“現在怎麽辦?要去找我父親的好友許毅嗎?”嵇康雙目澄澈,看向劉箏。
劉箏搖搖頭,神色有些難看,“不去,我們直接去彭城。”
嵇康有些疑惑,司馬昭解釋道,“你父親是太守派出去的,而這個建議是你父親朋友提的,這兩個人要麽是無辜的,要麽就跟你父親的死有關,我們隻是來探個底的。再去找許毅,隻怕會暴露。”
“或許我們早就暴露了呢?”蒼笙目光緊盯著司馬昭,道。
司馬昭眉頭緊皺,對於蒼笙的質問有一點不滿,但還是說出自己的想法,“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畢竟我們來得這麽突然,但是,如果再去找許毅,那就是真的暴露了。”
“可去彭城有三條路,該走哪一條?”蒼笙問道。
“我想去父親走過的那條路看看。”嵇康神色低沉,他很想再去父親走過的路看看,說不定父親還活著,正等著他來救呢。
司馬昭琢磨了一下,有些猶豫不決,轉頭問劉箏,嵇康和蒼笙也是下意識地看向劉箏,劉箏沉吟片刻,道,
“去嵇康父親走過的路再走一遍或許能發現什麽蛛絲馬跡,但是我想了想還是選擇走昭德將軍走過的路。三支隊伍死了兩支,這意味著對方下手極為果斷,而對於昭德將軍這一支,勢必會窮追猛打,我們如果能快點趕過去,碰上對方,或許就能知道到底是什麽人了。”
不過,劉箏總覺得這件事裏混雜著好幾方人馬,但是沒有親眼所見,還是不能斷定。
“好。”其餘人點點頭表示讚同。
從陳留到彭城,劉箏等人前半段路上還能騎馬,但隨著暴雪愈演愈烈,彭城的雪越來越厚,無奈之下,隻能棄馬行走。
不過好在司馬昭和蒼笙都是練武的,會輕功,尤其是殺手出身的蒼笙,那輕功簡直好的沒話說。蒼笙和司馬昭商量了一下,最後由蒼笙背著劉箏,而司馬昭則拎著嵇康。
沒錯,是拎!就跟拎小雞一樣,司馬昭提溜著嵇康的衣領幾個閃身就穿過了一小片林子。
劉箏滿心歡喜地以為能很快到達,卻沒想到飛了一會兒,蒼笙和司馬昭都不飛了。
“怎麽不飛了?”劉箏一臉天真地看著呼吸急促卻又強裝鎮定的蒼笙,問道。
蒼笙白了一眼劉箏,似乎不願解釋。
“是不是太累了?”劉箏很是關心地問。背了自己那麽久還要施展輕功,蒼笙真的很辛苦。
蒼笙待氣息平穩了些,才拿眼示意劉箏看司馬昭。
“司馬昭怎麽了?”蒼笙那眼神什麽意思啊?
前麵的司馬昭聽見劉箏叫他的名字,轉頭看過來,看了一下依舊有些喘的蒼笙,司馬昭心裏一陣壞笑,不過還是一副老好人樣子,說道,
“蒼笙的意思是你太重了。”
……
胡說!司馬昭絕跡在胡說!她怎麽可能那麽重?
見劉箏滿臉不相信的表情,司馬昭接著補刀,
“蒼笙的輕功比我好得多,我帶著嵇康中途沒喘過一次,而蒼笙一路背著你,中途停了幾次?足足有三次了吧,每一次都氣喘得不能說話,你說是不是你重?”
劉箏登時一愣,一抹紅詭異地爬上劉箏的耳根,被男生說重,劉箏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也不想的,體重這東西她從來都控製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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