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不可當時就惱火了,跟她吵了起來,誰知這房東也是個暴脾氣,吵到激烈時,幹脆要把我們轟出去,是不租給我們了。
我心想,出門在外,身上沒有錢,能忍就忍吧,不就是低聲下氣幾句好話的事嗎,有什麽拉不下臉的。
於是便嗬斥了吳不可一聲:“吳,別吵吵,人家房東阿姨的對,做什麽事都要講規矩,咱們是沒錢啊!要不,咱們還是住日租房吧?”
“日租三十一,衛生費一周二十,晚上十二點之前關門,不要叫門,我不會開的。”房東白了我們一眼,鄙夷的道。
“行,我跟你去交押金。”我拍了拍吳不可的肩膀,示意他消消氣,沒必要這樣,我們都是普通人,沒錢沒地位,要麵子有什麽用。
交完押金,房東帶我們去了房間,然後就離開了。吳不可衝著她遠去的背影吐了一口唾沫,罵道:“什麽玩意兒,看不起誰呢!”
“吳,算了,咱們是沒錢嘛,幹嘛非要較真。”我苦笑道。
吳不可洗了個腳,躺下就睡了。
房間裏太熱,即便已經入秋了,還是要開著風扇才行,要不然一會兒就會出一身汗。
一就這麽恍惚的過去了,由於明要幹活兒,晚上我倆哪也沒去,吃了晚飯就睡覺了。
第二早上六點多,我的鬧鍾就響了。要幹活兒就得有個幹活兒的樣子,不能再像以前一樣吊兒郎當。
在學校時,遲到了最多挨批評,可是工作了,遲到可是要扣工資的,而且還要被人罵。
我倆在工地等了半個多時,工人們才陸陸續續的到場。包工頭來得晚,我們跟工人們打了招呼,便在大家的吩咐下開始幹活兒了。
等到包工頭來了之後,又給我們指派了一個新的任務,那就是負責吊機,也就是搬磚。
我倒是沒什麽,這點苦還是能吃的,吳不可就有點吃不消了,不一會兒就累的滿頭大汗。包工頭大概看我倆年齡都不大,還是學生,對我們特殊照顧,給我們一人發了一瓶礦泉水,讓我們不要那麽拚,休息一下再慢慢幹,反正隻要能供上上麵的工人使用就行了。
吳不可擰開瓶蓋,一口氣喝完半瓶水,擦著汗水感慨道:“知識改變命運,的一點也沒錯,兩個大學生居然在工地搬磚,多大的諷刺呀!”
“你就別抱怨了,大學生怎麽了,大學生也是普通人。別忘了咱們的父母都是農民,別咱們是普通的大學生,就是考上了清華,考上麻省,還是普通人一個。慢慢熬吧,搬磚不也是人生的一種經曆,一種曆練嗎。”我想方設法的鼓舞著他,擔心他吃不了苦,堅持不下去,那我得多無聊啊。
吳不可笑著搖了搖頭道:“權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不就是害怕我幹不了才這樣的嗎,你放心,我也是窮人家的孩子,這點苦算不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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