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衣門,據傳是一位自稱血衣老祖的人所創立的宗門。
宗門下,盡穿血衣,一眼望去,滿目猩紅。
血衣老祖性情陰鷙烈,向來喜好折磨對手,更是睚眥必報,一些得罪過血衣門的小門小派,甚至是連楊家這樣的商賈大戶都被他以極其殘忍的方式趕盡殺絕。
不過著血衣老祖雖然凶狠殘暴,但是很有自知之明,對於官府中人他向來都是交好的。
畢竟挑釁官府就相當於挑釁皇朝,就算是血修羅南宮都不敢堂而皇之地與皇朝作對,他一個小小的血衣門又怎敢造次。
因為送了無數的美女,修煉典籍,血衣老祖早與城主府的府主混得臉熟,隻要不是太過分的事情,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這次若是不是府主有意無意間透露要修繕城門,血衣門也不敢如此明目張膽地破城門而入。
早已得到了消息的護城兵士,幹脆今天就不曾開啟城門,就當放了一天假。
城門邊的一處酒肆,坐著兩桌酒客,周圍的幾桌酒客在看到血衣門的那些家夥之後,早就四散而去,以免被殃及池魚。
而這剩下的兩桌酒客,桌都擱著帶鞘官刀,人人身都帶著一股子兵油子氣息。
“關哥,你說這血衣門的那些家夥還真是有些囂張啊,就這麽將我們每天守著的城門給轟破了,好不威風啊。”
一個相貌有些猥瑣的家夥,一條腿蹺在長凳,一手往嘴裏丟著花生,看著那些站在城門之處的血衣身影,忍不住譏諷道。
“就是啊,關哥,要不是府主大人有令,兄弟們早就看這些眼高於頂的家夥不順眼了。”
其餘的幾人也是紛紛出聲道,顯然對於那血衣門並不十分感冒。
“都給我把嘴閉!”
坐在麵向城門處的位置之,是一個滿臉橫肉的絡腮胡漢子,聽到手下的兄弟扯到了府主大人,下意識地環顧了下四周,確定無人之後,方才皺眉嗬斥了一聲。
剛才還罵罵咧咧的幾人瞬間噤聲。
“府主大人跟血衣門的血衣老祖有交情,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今日之事也是府主大人默許的。”
身為兵士統領的關山仰頭喝了一口酒,然後淡聲說道。
“對了,關哥,聽說這血衣老祖將自己的小妾都送給府主大人了,不知道是真是假?”
興許是私底下跟關山交情甚好,那個長相猥瑣的兵士不似其他人那樣噤若寒蟬,壓低了聲音,對著關山問道。
“此事不假,我還曾經見過那女子,長得倒是頗有幾分姿色。”
關山看了那兵士一眼,然後點了點頭說道。
“嘿,這血衣老祖還跟咱們的府主大人做了連襟啊。”
姓威名索的猥瑣兵士忍不住一拍大腿,神色有些興奮地道。
“我說威索,又不是你小子跟那血衣老祖做連襟,你興奮個屁啊。”
同桌的兵士忍不住看著那一臉興奮的威索笑罵道。
“這小子成天就想著趴在女人的身幹那事,你們又不是不知道。”
關山再度喝了一杯酒,取笑說道。
既然四下無人,他也就懶得再管手底下兄弟的言語有什麽不敬。
隻要不傳到府主大人那裏,在這座城裏,就沒什麽事。
“威索,聽說你小子每夜禦二女啊,這一龍戲二鳳的本事,是真是假啊?”
關山看了一眼身旁的威索,有些打趣地問道。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