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景園”二字的時候,錦繡的身子明顯的震動了一下,如沈琅歌期待的反應一樣,她沉吟了許久,方才顫抖著嘴唇結結巴巴的吐出了幾個字。
“娘,娘娘……使不得……”
聞聲,沈琅歌挑了挑眉毛,同時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一時間,整座鸞鳳宮內陡然變得無比安靜,偶爾有一兩陣風的呼嘯聲從窗外傳來,不過這也隻會徒增這偌大空間裏詭秘的壓抑感。
沉默半晌,沈琅歌從軟榻上起身,緩緩的走到了滿目驚恐的錦繡麵前,彎下腰扣住了她的下顎,輕笑道:“本宮說了,從今往後,你隻有本宮一個主子。”
驚慌的望著沈琅歌的黑眸,錦繡的大眼睛裏驀然溢滿了淚水,她“嗚嗚”的搖著頭,卻是咬牙沒有讓眼淚掉下來。
看著錦繡的模樣,沈琅歌鬆了手,垂眸看著她,仿佛自言自語般低語道:“你對皇帝倒是衷心……”頓了頓,她繼續開口:“既然你不能說景園的事,那本宮換個問法,那個弦月公子究竟是什麽來頭,為何會被囚居在那裏?”
聽到沈琅歌口中的“弦月公子”,錦繡明顯的一驚。她咬了咬水嫩的唇瓣,直到原本淡粉色的雙唇上顯出了一抹蒼白後,方才開口:“娘娘,並非奴婢有意欺瞞您什麽,而是景園從奴婢進宮以前便是深宮禁苑內的禁忌。”
“你且說無妨,出了任何事,都有本宮替你頂著。”淡淡的眯著美眸,沈琅歌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心髒在狂跳。在弦月公子這件事上,就連夜逍遙也對她刻意隱瞞,那麽這個俊美無儔脾性涼薄的男子定是有著什麽故事。
盡管有沈琅歌的保證,錦繡還是有所顧忌。隻見她深吸了幾口氣,沉默了片刻後方才壓低了聲音開口:“奴婢也隻是聽說而已,弦月公子的身上刺有一副紋身……”
就在錦繡剛剛開口的時候,門外赫然傳來了一個極具穿透力的通報聲,緊接著,鸞鳳宮朱紅色的高門便被兩個穿著黑色棉背心的小太監從外麵推了開來。
抖落了帽子上的雪花,夜逍遙腳踏黑絲錦靴大步跨了進來,剛進屋,便盯著跪伏在地毯上的錦繡皺了皺眉,隨即看向沈琅歌笑道:“怎麽,這宮女是犯了什麽錯,惹得你臉色如此難看?”
“小事而已,陛下你不必在意。錦繡,今兒算你運氣好,見著陛下,本宮心情好,你下去吧。”淡淡的掀動嘴唇,沈琅歌的語氣顯得不溫不火。
仿佛是從她的語氣中聽出了什麽一般,錦繡也算是個眼明心快的丫頭,聽到沈琅歌有意將她支走,便很是迅速的消失在了眾人麵前。
見錦繡已經淡出了視線,沈琅歌轉向夜逍遙,蹙眉道:“花姐姐不是說禦書房有很多事等著你做麽?怎麽這麽快就解決了?”
“我想你了。”一把將沈琅歌拉坐到自己的腿上,夜逍遙將下巴抵在她的鎖骨處,盡管隔著厚重的衣料,他還是能感覺到她鎖骨的凸起。
眼瞅著兩人之間的親密動作,方才跟著夜逍遙而來的太監和宮女們皆是沉默的退了出去,很自覺的為兩人留出空間。
朝著空曠的房間裏掃了一眼,沈琅歌微微掙紮了一下,不料卻被夜逍遙摟得更緊了些。
“烏爾已經順利繼承了多隆王國的王位成為了新任的儲君,方才童花夭來找我,也是為了多隆王國的事。”
夜逍遙的聲音啞啞的,輕輕的,帶著與之外表極不相符的磁性和魅力。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