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根農民出身的趙筱軍大學畢業後分配到省會城市、夷州市委宣傳部報道組,他非常珍惜自己的崗位,想通過自身努力出人頭地,為家鄉父老爭口氣。因此,他認真鑽研和摸索新聞報道的路子,領悟寫作的要領和巧門,文章寫得一級棒,天馬行空,揚揚灑灑,字字珠璣,被譽為南江省新聞媒介一號才子,組長認為這個年輕人吃苦精神可嘉,在不同場合經常表揚他、認可他,介紹他入黨。經過努力,趙筱軍常常獲得全國、全省優秀通訊報道獎,並年年獲得新聞報道先進個人。
可自從組長調走,副組長許日晴扶正後,從此趙筱軍的命運發生了驚天的逆轉,被許日晴擠壓長期得不到重用和進步,十多年連個副科也沒混上。趙筱軍感到自己的命運可能要毀在她的手裏。
記得趙筱軍剛剛到單位工作時,屬於年輕氣盛,血氣方剛的漢子。許日睛也剛剛提拔為副組長,她是一個楚楚動人、婀娜多姿、富貴逼人極品女人,幾乎成了宣傳部門所有男人的夢中女神,一般男人都抵擋不住這種美色。趙筱軍當初也是盡力地去巴結她,討好她,對她生出了幾分崇拜,主動匯報工作,認領任務,還經常送點自認為讓她動心的小禮物,想當然地計劃跟她搞點辦公室地下戀情,可辦公室地下戀情沒搞成,倒結下了怨仇。
趙筱軍一直搞不明白問題出在哪裏?可能因為一兩次的行為和口誤,無意間得罪了許日晴,仰或是趙筱軍的能力水平要蓋住超越她,不然沒有理由呀?
趙筱軍很想改善這種關係,畢竟她是直接領導,很多事情都要依靠她。
有一天,許日晴把趙筱軍叫到辦公室,用一種沙啞尖利,穿透力超強,仿佛壓抑已久的女人高潮時的尖叫:“這種低級趣味的東西少拿來唬我,多拿點養眼的貨給我看,明白嗎?”她抓著文稿拍打在趙筱軍胸前,最後一下連拍帶甩,趙筱軍沒有接住,稿子散落在地上。
如果是口辨,許日晴絕對不是趙筱軍的對手,在整個夷州市,趙筱軍被稱為第一利嘴,眼睛轉動的比誰都要快,別人一說話,往往隻說第一句,他就能想到人家後麵要說什麽,然後他會及時地把別人的話堵回去。
趙筱軍立馬蹲下身子撿稿子。
許日晴的氣焰沒消:“寫東西寫了十幾年了,一點進步都沒有,滿腦都是漿糊,你看看人家的文章,就不懂得吸收別人一點好的經驗?”
等趙筱軍把稿子撿起來後,許日晴已經坐回自己的辦公椅上下達命令:“你現在就帶上孫春梅,到寧江縣采訪!”
趙筱軍站在原地不動,很想說,罵人以嘴巴的尖利來掩蓋智慧的缺失,是那些市井小人慣用的手法。你是組長,怎麽能把自己定位在街上潑婦的檔次,以粗俗表現智商,以無知表現內涵,以低劣表現氣度,你能配得上這張漂亮的臉蛋嗎?
趙筱軍在心裏苦苦的叫道,陰謀,絕對的陰謀!然後用眼睛狠狠地毒過去,似乎說:我的稿件質量問題出在哪裏?
許日睛回敬了他一個高傲而又淩厲的眼神,說:“還不滾!”
趙筱軍逃命似的跑了出來,回到自己辦公室,把文稿撕得粉碎丟進垃圾簍,在辦公桌上拚命地捶打著:“幹個毛球,這個八婆神經肯定又接錯位了!”
明明是她安排自己去這家企業采訪環境汙染問題,現在怎麽說成是自己的稿件質量問題,寫稿寫了十年了,還會出現質量問題嗎,當初為了把這篇稿件寫的真實可靠,自己花了三天三夜,白天采訪周圍群眾和企業員工幾十人,晚上專心寫稿,看來自己幹了一件吃力不討好的冤活。
這不是陰謀是什麽?
最初,許日晴不是這樣對自己的,如何結下的怨仇,一定要找個時間靜下心來好好地捋一捋,這個事一定要弄個明白。否則,自己怎麽被她整死的還不知道。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