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世豪不知道怎回事?要把楊寶生拉起來,可怎麽拉也拉不動。幹媽轉身抬起淚眼一看,是他!
幹媽說:“你怎麽這個時候來?你不能來這裏!”
楊寶生說:“我為什麽不能來這裏?我找這位大兄弟找了好多年,找得我好苦。前天晚上,我聽說你老家是獅子岩村,這兩天我縣裏、鄉裏打聽了解,今天才知道,原來是你家的男人,我們對不住你!我們欠你的太多太多……”
幹媽問:“你說什麽呢?先下去吧,不要在這裏添亂,我跟這個狠心的話還沒說完。”
楊寶生說:“大嫂子,你再認真看看我,我是誰?”
幹媽睜大眼睛看著楊寶生,沒有發現什麽異常情況,感覺似曾相識,卻又記不起來,搞得幹媽一臉的霧水?
看到幹媽懵圈了,楊寶生急不可耐道:“當年,還是我抱著孩子送到你的手裏,你頭上還包了一條毛巾,孩子到了你的手裏,就不哭了,難道你忘了嗎?我一輩子都不會忘。當年,我隨團長打仗,被國民黨反動派前堵追後,追殺到獅子岩村,就在這個村子的山腳下,團長夫人要生娃了,我們急得團團轉,我們也不敢進村打攪鄉親們,就在山腳下把娃生下來,後來送給一個老鄉家裏,這個老鄉家裏還有三個孩子,原來這個喂奶的大嫂是你,是你呀!!!我怎麽就沒有想到呢?跟你在一起這麽長時間,昨天到鄉政府最後才打聽到,你為什麽不早說呀?”
幹媽再次睜大眼睛看著楊寶生,還是記不起來。
楊寶生突然想起當時自己的特征,繼續說:“你看看呀,當時是誰把孩子交到你的手裏,是我!我是團長的警衛員,臉的這邊用紗布裹著,軍裝的左角被樹枝刮走一片。”
說實在話,當時大家長途奔襲,臉上掛了一層厚厚的灰塵,大部分戰士的臉都是黑黢黢的,臉上又裹了一塊紗布,過了這麽多年,怎麽能記住當時的長相。
如果不是這兩天特意打聽,楊寶生跟幹媽跳舞這麽長時間,也沒發現當初把盼兒交給麵前這個舞伴手裏。
幹媽說:“是有一個戰士抱著孩子交給我的手裏,難道是你?”
楊寶生說:“就是我呀,是我把娃交給你的。”
幹媽說:“當時每個戰士的臉都是黑糊糊的,看不清楚。”
楊寶生說:“我聽說了,我們走後,你家裏男人為了保護紅軍的種子遭遇不測,他是個大英雄,是我們敬仰的人民英雄,祖國和人民不會忘記他。所以,知道情況後,今天我更要來祭拜他。”
幹媽哭聲加大,把謝世豪拉到身邊說:“叫楊叔叔,他是你親生父親的警衛員,當時是他親手把你交到我的懷抱,他是戰鬥英雄。”
楊寶生驚呼道:“原來你就是紅軍的種子!”
謝世豪跪在地上哭道:“楊叔叔,謝謝你!你給了我新的生命。”
楊寶生把謝世豪拉起來說:“孩子,不是我給你新的生命,給你新生命的人在這裏,他為了保護你,麵對國民黨反動派的鋼槍,舍生取義,英勇獻身,是他給你第二次生命,還有你的媽媽,她為了把你扶養大,守活寡這麽多,沒有幾個人能做得到。”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