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現在隻有一個辦法,我說出來,侯爺可不要……不要怪我啊!”
見問,穩婆也有些心慌害怕,目光與逍遙大治的目光一碰,趕緊低下了頭。
“都什麽時候了,本侯爺還會怪罪於你?有啥可行的方法,就趕緊說出來嘛!”
逍遙大治強壓著焦慮,沉聲道。
“那就……用侯爺腰上的寶劍,將夫人的肚皮……肚皮劃開……”
穩婆戰戰兢兢地說道。
“什麽!?”
逍遙大治聽得如遭雷擊。
還不等穩婆說完,便驚問道。
以為是自己聽錯了,隨後疑惑地壓低聲音。
“用寶劍將夫人的肚皮破開?你不是在開玩笑吧?虧你想得出!那可是會死人的啊!!”
“都什麽時候了?穩婆還給侯爺開這麽玩笑?聽穩婆一句話,不可遲疑,否則母子皆……”
那穩婆急了,大聲斥責道,發現自己的態度有些過火,後麵的話也就不便說出了。
“慢!”
逍遙大治“唰”地抽出寶劍,轉身閉上雙眼便要向夫人的肚皮劃去,這時又被穩婆叫住。
將雙眼一睜,同時全身一震。
逍遙大治緩緩地別過頭來,迷茫地看著穩婆,興奮道。
“有更好的辦法了?”
“穩婆見郎中施術切毒瘡之時,刀子要用白酒,或用火燒。”
穩婆搖了搖頭,接著解釋道。
“我想,破開夫人肚皮的刀劍……”
“舒兒,快去拿白酒來!”
逍遙大治不容細想,頓時明白了過來。
在戰場上,受傷之後,都用白酒洗傷口。
便吩咐站在門邊的丫鬟舒兒道。
目送著舒兒離開房間。
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焦急地等著舒兒將白酒送了進來。
接著又吩咐晴兒點上了燈燭。
拿著手中的劍,先用燭火燒,再用白酒淋,在穩婆的指揮下,來到了產床邊。
舒兒將蚊帳掀起。
穩婆見逍遙大治拿著寶劍,閉上了雙眼,頓時著急地提醒道。
“侯爺,將雙眼睜開,不可慌亂!”
逍遙大治額頭上滲出了許多冷汗來。
戰場上,麵對敵人的刀劍,他還沒有怕過。
此刻卻雙手不由自主地顫抖著,不知道該怎麽下手。
而床上的夫人卻痛得滿頭大汗,閉上雙眼叫喊著。
睜眼看著夫人那如小山丘一般的白嫩肚皮,肚皮內不時蠕動的情形,逍遙大治牙關一咬。
手中的劍刃緩緩地接近夫人的肌膚,並柔聲地道。
“無愁,你要忍著,大治就要下劍了。”
“嗯!”
聽到逍遙大治的話,床上的夫人勉力地睜開了雙眼,點頭對著逍遙大治道。
“來吧!與其這般折磨不如來個痛快。是死是活,我無愁都認了!”
聽到夫人這麽一說,逍遙大治膽子一壯,劍鋒在夫人的肚皮上輕輕一劃。
頓時“噗”地一聲,血濺口開。
一個橄欖模樣的肉球從肚皮裏頓時冒出,血淋淋地一跳,落在了床上。
接著再就一跳,又落在了地上。
“這是什麽東西?!”
穩婆和逍遙大治都為之一驚,不解地齊聲問道。
“我也沒有見過!”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