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後麵的張弘和徐喆、葛仕兩人負責斷後,更是挨了不少的棍棒。張弘本就脾氣火爆,挨了幾棍棒之後更是怒火中燒,唰的一下就把手中的刀給拔了出來,嚇得後麵跟著追過來的那些村民頓時連連倒退了幾步。秦三趁著這空擋,帶著他們從村裏直直衝了出來。
幾人又策馬向前奔跑了三四裏路,見那些村民沒有繼續追來才緩緩的停下,嘴裏喘著大口大口的粗氣。
“這都他媽什麽事兒……”張弘脾氣最爆,最先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其他幾人也是心頭鬱悶,無端招來這麽一頓無妄之災。
秦三也是一臉的苦笑,可是這事能跟那些村民一般見識嗎?他不由得無奈的搖了搖,望了一下山形地勢,一指不遠處長著一片的一片樹林之下,歎氣道:“現在天色已晚,我們就在那邊將就一晚吧!”
張弘心情不好的重重哼了一聲,下馬與幾個一同清出一塊地兒,再在附近拾來些枯枝,取出火刀火石點上柴火祛除寒氣。徐喆將包袱裏的幹糧和水分遞給穀延翊兄妹倆後又一一分給其他人。
隻是今晚的幹糧還是那些幹糧,水還是那些水,可是他們怎麽都覺得今晚的幹糧比平常更幹,水也比平常的水更苦了。
徐喆、葛仕啃了幾口幹糧,互相望了對方幾眼後,一聲不吭的向村裏方向掠了過去。
“你們……”秦三無奈的搖了搖頭,最終隻能無奈的深深歎氣。
李洛他們悶聲坐在火堆旁,啃著手上的幹糧一聲不發。也不知過了多久,從村子來時的路上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悶頭不吭的張弘突然一下站了出來,頓時露出暢快的笑聲。
穀延翊抬頭隻見徐喆左手拎隻雞,右手抱著個酒壇子,一股濃烈的酒香遠遠的襲來。葛仕後邊拖著一條已被打死大黃狗,嘴角咧著笑。
“當了這麽久的和尚,總算是聞著肉腥味了”。張弘搓著長滿老繭的雙手一把搶過葛仕手上的大黃狗,抽出自己的大刀開始斬首除腸後,並在火堆上支了一個架子,將水袋中的水把狗肉洗幹淨後,用李洛的長槍穿起來放在在火堆上烤了起來。另一邊,徐喆把手上的雞胡亂拔了幾下毛,隨手糊上一團厚厚的泥就扔在了火堆裏。
穀延翊兄妹倆人從未見過殺雞屠狗,不由得睜大了眼睛,好奇指著扔在火堆裏的那隻雞問道:“三哥,這是……”
秦三笑了笑道:“這個叫叫花雞,相傳很早以前,有一個乞丐,沿途討飯流落到新宜的一個村莊。一日,他偶然得來一隻雞,欲宰殺煮食,可既無炊具,又沒調料。他來到虞山腳下,將雞殺死後去掉內髒,帶毛塗上黃泥、柴草,把塗好的雞置火中煨烤,待泥幹雞熟,剝去泥殼,雞毛也隨泥殼脫去,香氣四溢,乞丐大喜過望,一直狼吞虎咽起來。後隨著這種烤雞的方法傳開,大家也就習慣了叫它叫花雞”。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