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休一下子懵了,難怪浩然四虎他們要抓白楓,隻要抓了白楓,手裏就有了一個天大的籌碼,能用來威脅白玉樓。
縱然白玉樓再厲害,到時候恐怕也會投鼠忌器,有所顧忌。
上兵伐謀,多好的一步棋啊!
但這一步好棋,生生被他一手給破壞了。
所以,他一來,就擺了一個大烏龍,救了不該救的人,打了不該打的人,得罪了盟友不說,還讓本就雪上加霜的少林寺,再蒙上了一層風雪。
他這算是,自己作死嗎?
可是,這也不怪我啊,你們名門正派,卻黑衣黑褲黑布包頭,一副標準反派人物的打扮。
最關鍵的是一言不合就動手殺人,哦,還不算是什麽一言不合,他隻說了一句話,他們就要動手殺人,這算那門子的正道人士。
怪,隻怪你們生生把自己的白臉給唱成了黑臉,真不怪我啊!
“老弟,老弟,你沒事吧?嚇著了?”見葉休不說話,哭喪著一副臉,白楓關切道。
葉休抬頭,直勾勾盯著白楓,想著是不是直接抓了白楓,追上去,道個歉,來個亡羊補牢什麽的。
“老弟,老弟,怎麽了,腦子受傷了嗎?”白楓繼續問道。
“沒事,隻是想到一些事兒,做的太冒失了,有些後悔。”葉休苦哈哈一笑,最後還是放棄了這個不太靠譜的打算。
先不說他追不追的上浩然四虎,就算追上了,以白楓的身份地位,肯定有許多高手保護,不一定能逃出去,這本就是一場九死一生的賭博。
他可不想拿自己的命,去冒不必要的風險。
生死之時,不可再想生死,舍一命又何妨?
但當有其他路可走時,又何苦為難自己呢?
路,走的穩,才能走的長。
另外,白楓是魔尊白玉樓的兒子,憑借白楓的關係,他應該可以混入敵軍內部,接觸一些機密之事,和江歌他們裏應外合,貌似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誰?出來!”
正在葉休準備和白楓再寒暄兩句時,身體一側,雙拳虛握,轉頭看向一旁的樹林,眸光一凝。
白楓嚇了一跳,以為那些人去而複返,又來抓他,下意識躲在葉休背後。
“咳咳……少主,是我!”伴隨著一陣咳嗽聲,一個年約四十多歲,身穿儒衫長袍、頭戴方冠,手持白紙扇的中年男子,從一棵樹後走了出來。
男子臉色蒼白,左手拿著一塊白蘭手帕,捂著嘴角,一邊走,一邊咳嗽,仿佛重病纏身一般。
但對方身上的氣息卻十分詭異,冰冷陰寒,仿佛毒蛇一樣,給人的感覺十分危險。
“力境後期,江湖一流高手。”葉休摸著下巴,審視著中年書生。
“許病,你怎麽才來,我差點就被浩然四虎那四個王八蛋給抓走了。”一見書生男子,白楓鬆了口氣,開口抱怨道。
許病輕咳了兩聲,聲音虛弱道:“對不起少主,我中了敵人的調虎離山之計,沒能保護好少主,還請少主恕罪。”
“哼,江湖人都說你病書生智計無雙,狗屁,這麽一點小把戲就把你給騙了,丟人!”
白楓有些不滿道:“這次多虧我遇到了葉老弟,他救了我,不然的話,你就讓我爹等著給我收屍好了。”
“這次是我失職,讓少主受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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