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魅骨連忙從戒空的身上下來,理了理頭發,整了整衣冠,確認不會走光之後方才轉頭。
但見走進來的是一個年約二十歲左右的和尚,長得不醜不俊,見著戒空便低頭說:“掌門師叔,弟子打擾了。”
蘇魅骨這三天在戒空的身上動來動去,扭來扭去,這下她可呆住了。
而戒空,這三天他簡直就是一顆石頭,一動也不動,這下他可終於把眼睛睜開講話了,他說:“何事?”
釋放說:“是八大門派的交換徒,他們已經上山了。”
這就是蘇魅骨呆住的原因,她猛然間看到了她的九師兄,他可是一點兒都沒有變。
戒空說:“現在不是一千年前互相學習之風剛起的時候,現在換交徒並不稀罕,八大門派派過來的也隻是尋常弟子,不必掌門親自接待,這件事交給戒妄師兄全權處理即可。”
釋放應道:“是。”
釋放語畢,抬頭,隻見蘇魅骨衣冠不整並略顯尷尬地在朝他招手打招呼,頓時嚇了一跳。
釋放一驚一乍地說:“地鼠,你怎麽會在這裏?”
蘇魅骨解釋地說:“因為這裏……安全。”
釋放疑惑地說:“安全?難道你今天不用跟小醜排練了嗎?”
蘇魅骨忽覺大事不妙,急地說:“什麽排練?九師兄,你可不要血口噴人。”
釋放不禁可憐這位小師妹竟連成語都不會用,心想改天一定要好好教她讀識字。他說:“不是,你這幾天不是跟一直在跟小醜排練嗎?小醜扮演壞蛋一路追,你扮演民女一路跑嘛!”
蘇魅骨自打“噴人”之後便一直在搖手暗示釋放閉嘴,見他非但不閉嘴,反而越說越多,急的是跳了起來,她說:“九師兄,你沒有證據不要亂說話,小心我告你誹謗!”
戒空忽然插嘴,他說:“出家人不可妄語,他怎麽會亂說話呢?亂說話的……隻怕是女施主你吧?”
蘇魅骨頓時是尷尬萬分地笑了笑,她說:“哈哈哈……我跟三師兄……我們隻是……聽說你在這裏麵避思過,怕你悶了,所以特別排了一場戲給你解解悶,一片良苦用心啊!”
戒空不可否認地說:“確實是良苦用心,就為了揩我的油。”
釋放恍然大悟地指著蘇魅骨說:“哦——原本你們排戲是要演給掌門師叔的!地鼠啊,你們也太調皮了吧?掌門師叔在麵壁思過怎麽能看戲呢?”
蘇魅骨如小雞啄米不住點頭,她說:“是是是……”
戒空無力地伸出左手指著“門外”說:“既然戲已演完,你們走吧,不要再來打擾我了!”
蘇魅骨怎麽能還死皮賴臉地留下來揩油?是尷尬萬分地同著釋放連連稱是,一齊退出了麵壁室。
從麵壁室下來,踏過石階,走過小道,釋放忍不住再數落蘇魅骨一句說:“地鼠啊,這種事你以後可別再幹了,掌門師叔在麵壁思過呢!”
蘇魅骨是恨恨地反說他一句:“你能不能……不要這麽愣?”
釋放不明白地說:“我怎麽了我?”
蘇魅骨無法跟他解釋,她問:“你怎麽知道我跟小醜排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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