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魅骨不能接受地搖著頭說:“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
戒空一時之間隻恨自己為什麽非得跟戒妄玩抓迷藏,舀了一湯匙湯藥遞到蘇魅骨的嘴裏說:“以後你師父不會再來照顧你了,派內弟子對你又有所不滿,既然你的傷已經好得七七八八了,我且照顧你兩天罷!兩天之後,你也不需要別人照顧了。”
蘇魅骨激動地險些忍不住撲過去緊抱他,他說:“掌門師叔,我就知道,你還是心疼我的。”
戒空為自己的行為做出解釋說:“我心疼本派的每一個弟子。”
蘇魅骨用眼神對他說:“找借口。”
忽然想起戒空的話還有關於戒妄的信息,便問:“師叔,你剛剛說……師父不會再來照顧我了?師父怎麽了?”
戒空看著蘇魅骨說:“他作為佛祖,沉淪女色,作為師父,違背常倫,這種人不能留在極樂派。”
蘇魅骨不由地問:“那我呢?我沉淪男色,追求師叔,師叔是不是……也要把我逐出師門?”
戒空再喂她一湯匙湯藥說:“隻要你以後安安分分,不要見到師叔就搔首弄姿,賣弄風騷,無論他人如何說你,師叔都絕不會把你逐出師門。”
他人如何說她,她根本不必問,她都被狗血淋頭了。隻是,她能安安分分的嗎?顯然不能。
待戒空走後,戒妄渾身是血地出現在她麵前並且手裏拿著一朵玫瑰花,他說:“釋魅,我不希望你有任何一天見不到我,也不希望我有任何一天見不到你。這朵花代表我的心,我要將它送給你。”
蘇魅骨已經不記得他這是第幾次送花了,她說:“師父,這朵花,你的心,我一如既往地不能接受。”
戒妄已然料到她會這麽說,他說:“我明天還會再送的。”
蘇魅骨也料到他會這麽說,她愧疚地說:“師父,我……害得你被逐出了師門。”
戒妄像是在安慰蘇魅骨,他說:“我即遇到了你,本就不能在空門待下去了,遲早都是要離開的。”
在愧疚的驅使下,蘇魅骨再次試圖說服戒妄,她說:“師父,你真的……不能放下我嗎?”
戒妄答:“就如你不能放下戒空。”
蘇魅骨想了想,提議說:“師父,要不……你等我的下輩子吧?”
戒妄微微一笑,他說:“你說這話難道不怕我現在就讓你投胎轉世嗎?”
蘇魅骨當然不怕,她說:“我知道你是不會傷害我的。”
戒妄反勸蘇魅骨,他說:“已所不欲,勿施於人,你又何必勸我呢?”
蘇魅骨推已及人,戒空何嚐不是叫她安安分分的呢?
她不再勸說戒妄,注意到了他身上的血液,不由地問:“師父……師父,你的身上怎麽那麽多血?”
戒妄不在乎地說:“撥了幾棵樹苗,難免如此。”
被小殼的綠洲劍斬中,綠毒入體,若不及時逼毒,便會長出樹來變成盆栽。樂道被小殼斬到是及時驅毒了,戒妄卻對綠毒有所怠慢,隻好待它們長出樹苗來再連根撥掉,這是樂道做不到的。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