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魅骨當然問:“幫什麽忙?”
公孫函突然變得嬌羞,說:“我……我跟絕哥哥打算……擇日不如撞日……今天……就成親!”
蘇魅骨頓時像打了雞血似的,從水裏跳了出來,引起大量水花之後把衣裙穿上,然後忙裏忙外。
因為,她成親的時候若是沒有南宮絕等人的幫忙,那夜不會那麽美滿。她很樂意幫助別的新娘子,讓她的新婚之夜跟自己的新婚之夜一樣美滿。
綠樓山並不是整座倒塌,龍囚從中間砍斷,上半山倒塌,下半山仍在。
下半山典優的房屋大部分也仍在,其中有一棟聽雨閣,是綠樓派昔日招待客人的地方。
今日,它成為了南宮絕與公孫函的新房,被蘇魅骨打扮得花枝招展,又性感又喜慶。
日已落,月已高,堂已拜,新人已入洞房,喜酒已過胃腸。
南宮絕與公孫函各喝一杯交杯酒,水玉喝酒不以杯論,以壇論,轉眼已是兩壇。蘇魅骨的懷裏抱著南宮絕的兒子,她一滴酒都不喝,興致勃勃地逗著南宮絕的兒子玩。
南宮絕的兒子長得跟南宮絕並不像,他的臉頰胖胖的,圓圓的,兩隻眼睛一直在盯著蘇魅骨看。
蘇魅骨酥酥地說:“是不是想要姐姐的親親啊?來,親一個!波,波,波!”
水玉打擾她說:“師娘,你怎麽也不肯喝一杯嗎?再怎麽說,今夜也是六師兄跟函妹妹的新婚之夜。”
蘇魅骨聞言,拿起一杯酒,對南宮絕的兒子說:“你是不是也想喝一杯啊?來,張嘴。”
水玉竟然不阻止她,仿佛,南宮絕的兒子已經長大成人了,喝得酒。
蘇魅骨自己阻止了自己,一把把酒杯收回來說:“這是酒酒哦,這可不是奶奶哦!”
說完,自己把酒喝光,然後拿自己的額頭頂著南宮絕兒子的額頭說:“是不是想喝奶奶啊?”
蘇魅骨醉倒的時候抱著南宮絕的兒子一起,一起倒下。
水玉視而不見,仿佛,她也喝醉了。
她若沒有喝醉,怎麽會全然不擔心南宮絕的兒子是不是會摔到甚至是摔死呢?
日已升,月已退,酒已醒,頭已疼。
蘇魅骨捂著頭睜開眼坐起來,結合這一次以及上一次的經驗她發現原來喝醉之後是會頭疼的。
她忍疼,她刷牙,她洗臉,她化妝,她更衣,她出門。
聽雨閣,紅欄處,玉亭下,餐桌上,蘇魅骨、南宮絕、公孫函、水玉四人圍桌而坐,吃菜喝酒。
此時的南宮絕就像昨夜的蘇魅骨,他抱著他的孩子,逗著他開心得跟孫子似的。
此時的公孫函就像有著丈夫在身邊的蘇魅骨,賢惠,賢惠一詞竟然也有可以形容她的一天。
但見南宮絕一邊搖頭懷中的孩子一邊說:“對了,阿函,我還不知道呢,我兒子叫什麽名字?”
公孫函那張充滿賢惠與桃花的臉頓時凝固,仿佛木雕,她說:“呃……這個……名字……叫……王……狗……子。”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