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突然冒出來說自己是翁可嵐的女兒,結果不是,現在又說自己有了阿城的骨肉,誰知道這次是不是又在騙人呢?”
“是不是騙人,等孩子出生不就知道了?”孟方怡說。
“母親都不知道是誰的野丫頭,說不準跟你們家族的人一樣,肚子裏懷的種都不知道是誰的!”
常彥這話沒激怒孟方怡,倒把茉含說氣了,一下站出來:“常彥,你說話放尊重點!”
“嗬!茉特助,這裏什麽時候輪到你說話了?你剛剛叫我什麽?常彥也是你叫的嗎?”
“名字取了就是給人叫的,常小姐是有多高的地位,叫你一聲還讓人折壽不成?”華宋在一旁冷言道。
孟方怡笑著補了一刀:“誒,別說我們還真忘了,我們是不該叫你名字,該叫你一聲姑姑呢!茉含,這麽說你還真該跟姑姑道歉。”
“喲,你不說我還真給忘了!”茉含大方上前一步,“對不起了,常姑姑,您老人家不記小輩過,以後我還尊稱您一聲姑姑。”
“你們……怎麽說話的!”旁邊的小姐妹氣不過,站出來罵道。
常彥高高在上,兩隻胳膊交叉,怪裏怪氣的說:“要我原諒你也不是不可以,把這杯酒給我喝了。”
說完給旁邊的人使了下眼色,旁邊的小姐妹把一杯葡萄酒灌滿大杯子,遞了過去。
華宋用他一貫懶散的語調說:“我已經給茉含下了禁酒令,恕我們不奉陪。”
“她不能喝,你總能代她喝吧?”
燁言無語一笑,他要喝酒還輪不到別人指使!攬著茉含的肩膀,轉身要走。
端酒的女孩子見這幾人一點顏麵不留,著急的看了眼常彥,常彥惡狠狠的給她使了眼神,女孩一下拿酒杯要朝茉含潑過去!
孟方怡眼疾手快,看出那女孩要使壞,伸手將她的手腕打住,杯口換了方向,一整杯紅酒灑落在常彥白色的曼紗禮服上。
“啊!”常彥驚叫一聲,引得眾人前來圍觀。白色的曼紗從腹部一直到小腿的位子,染上大片碎片的酒紅,落魄不堪。小姐妹拿紙巾給常彥擦幹灑在肩膀和胳膊的酒水,衣服上的顏色卻擦不掉了。
“孟方怡!你居然潑我酒!”常彥趁人多,出口指責她。
孟方怡見眾人驚愕,眼下遭罪的是常彥,不管自己怎麽解釋,大部分人肯定還是同情弱者,也懶得解釋。跟常彥氣急敗壞的姿態截然不同,無比輕鬆道:“不好意思,稍不留神手就不聽使喚了。”
“這是我在瑪奇古定製店訂的紗裙,全球隻有一件,一句不好意思就算了?”
“隻有一件啊,那還真有點可惜。”孟方怡故作惋惜,然後想到什麽,露出一臉輕媚的笑:“不如這樣……”
常彥被孟方怡請到上位坐下,孟方怡命服務生打了碟清水過來,摘下發間的琥珀。
琥珀是她的隨身武器,自宵翎把它賞賜給她之後,她還沒有發揮它畫筆的功能呢,屢次用在轉換武器上。沒想到第一次用它當畫筆,竟要用在這個女人身上。
孟方怡無名指和小指將琥珀畫筆轉了轉,對它說聲:“兄弟,委屈你了啊!”然後搬了張矮凳坐在常彥邊上,畫筆沾幾滴清水,在紗裙上揮了起來。
原本在舞池起舞的人都被大堂聚集的人群吸引了過去,幾層樓的欄杆也圍滿觀看的人,大家都知道彭夫人不小心把紅酒灑在常家千金的裙子上,現在正在設法挽救呢。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