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戒欲言又止了片刻,咬了咬牙開口道:“先生,薛建軍父女有眼不識泰山,您可千萬不要跟他們一般見識。”
“無妨。”
抿了一口茶水,劉然淡淡道:“我這次為藥草而來,不會跟他們一般見識,不過關於我的事情你可不準跟他們提及。”
無戒連連應是,劉然話機一轉,道:“我倒是對今晚的宴會有些興趣。”
見劉然不在意,無戒心裏的大石頭算是放了下來,連忙道:“先生放心,我在睦州還是有些人脈的,等下我就聯係一下,看能不能找一位對藥材懂行的,晚上為先生鑒定、挑選一些藥材。”
“看來你是不相信我對中藥有研究了?”
劉然挑了挑眉,嚇得無戒連連擺手:“不不……先生誤會了,我不是那意思,我……”
“行了,我知道你是好意,不過晚上誰要是想要看我笑話的話,那麽就等著打臉吧。”
說著,劉然起身朝著臥室走去。
剛走到門口,轉身對無戒說道:“以後在我麵前不用這麽拘謹,我又不是吃人的魔鬼。”
“是!”
無戒連忙應聲,等到劉然把屋門關閉之後,他才算是鬆了口氣,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俗話說伴君如伴虎,我現在終於體會到那種感覺了。”
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無戒自言自語的嘀咕了一句。
歇息了片刻,無戒與葉德兩人退出了劉然的房間,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無戒大師,劉先生到底是什麽身份啊,居然連苗家大小姐都不怕?”
葉德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這一路上,無戒的態度他都看在眼裏,特別是剛才,隻不過是跟劉然說了幾句話而已,這位內勁大師居然連汗都嚇出來了。
他能成為秦翔的保鏢,自然有著不凡的身手,他可是正兒八經的特種兵出身。
雖然他的能力比不上苗朝歌身邊那位,但是對付十多個平常的小角色也不在話下。
不過要跟無戒這種內勁大師比起來,那就是蚍蜉撼樹啊。
內勁大師啊,那可是他一輩子都不敢想象的境界。
對方一根手指就可以要了自己的性命。
但是就是這樣平常人仰視的存在,在那位劉先生麵前居然如此小心翼翼,他怎麽能不好奇。
正在走路的無戒聽到葉德所問,止住了腳步,回頭瞥了葉德一眼,道:“別說是苗朝歌,就是苗家的定海神針,苗家老爺子苗修平知道先生的身份的話,雖說不上卑躬屈膝,但至少也要以禮待之!”
“劉先生背後的人竟然如此可怖?”葉德睜大了眼睛,差點失聲喊出來。
大戰甘不凡那夜的事情沒有幾個人知道,葉德自然也不知道,他隻知道自家董事長對劉然十分恭敬,加上這位無戒大師所言,他自然會往那方麵想。
他根本沒想過劉然是靠著自身的本領與成就讓所有人敬畏的。
畢竟劉然年紀還沒他年長幾歲,在他眼裏能讓無戒這種內勁大師敬畏,隻能是背後的可怖背景,而不是本身的能力。
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能比無戒大師功力還要高強?這根本不可能!
“不該問的別問,知道的多了對你沒什麽好處,他的可怖之處,不是你我可以揣測的。”
來到房間門口,無戒丟下一句話刷卡進了房間,留下門口的葉德一臉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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