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樂看著自己擦拭痕跡的雙手出有著烏青,幾乎可以斷定她在遭受威脅的時候,是有做出抵抗的。她會不會武功無法在現在推斷出來,但她的明顯有用手去抵抗凶手對她的殺害。
而且很奇怪。
“淩繹,為什麽她都被踢中了心口,還要被鴿斷喉嚨,是不是心口被踢中了,她還能繼續做什麽?”
穆淩繹聽著顏樂的話,將同樣有烏青的手臂放下,抬頭環顧周圍。
這一處隻有這個侍女的屍體,雖然血跡在地上漸漸的相連,但倒在這的隻有她,也就說明身旁著燭柱子上的噴灑血跡是她的,她當時被劍刃劃破了喉嚨是站著的。
這個是很重要的疑點,因為這樣一個清瘦的女孩被踢,碎了心口,沒有理由可以再站起來的。她纖弱的身體會因為胸,腔破,裂而疼痛得沒有任何行動力,而後失去性命的。很多時候,死去的人大多是因為忍受不了恐懼和疼痛,那樣的折磨對人的考驗更大。
穆淩繹觀察完周圍的一切,終於看向了自己的顏兒,給她一個答案。
“顏兒~事實可能不是表麵上那麽簡單,這個侍女在受傷之後竟然還能在繼續抵抗,你看她血噴灑的高度,儼然就是站著的。現在應該讓司警將所有的屍體都整理好,然後讓仵作來驗屍,確定有多少人是這樣的。”
顏樂和梁啟珩聽著穆淩繹的話都發現他觀察得比他們都要嚴謹得到,連那些別人輕易忽略的都考慮在內。
顏樂毫不掩飾眼裏對穆淩繹的傾慕,眼裏閃著熠熠的光看著他,重重的點頭。
“淩繹好厲害~”她細軟的聲音對著他說著,心下也因為發覺了這些人的怪異而沒有再去過多的可憐他們。她不是心軟的人,要是這些人在清池上門的時候是反抗或者想要反擊的,她不會責怪他一分的。
而且,自己沒資格。
清池本身就是因為自己的無力才出手的。
梁啟珩看著顏樂的模樣,心下很是不情願穆淩繹是真的做的比任何人都要出色。他看著顏樂眼裏那毫不掩飾,深得要將自己的心淹沒的愛慕,直接將她往自己的身邊拉。
“靈惜~該回去了,不可以在這血氣太重的地方逗留。”
他其實說得很對,出於是她曾經最有親近的表哥,如此說也沒什麽不妥。
但顏樂已經有了穆淩繹,穆淩繹不想自己的顏兒被別人這樣的粗魯對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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