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凝剛才說得有幾分道理,靈惜表妹應該不太懂宮裏的禮儀,兒臣想帶她住到東宮去,讓太子妃教教她。”他不想她和啟珩走的過近,他想讓她住到自己那處去,然後可以和她聯絡聯絡感情,自己亦是她的表兄。
梁啟珩聽著太子的話,眼裏的陰沉驟時深了起來。
“皇兄,父皇已經說讓靈惜跟著臣弟了,所以禮儀如何學習,臣弟會負責到底。”他的聲音帶著極低的氣壓,心裏十分不滿太子在無聲之中,竟然惦記著自己的靈惜。她那麽的膽小,要是知道太子對她懷著齷齪的念想,一定會嚇壞的。
顏樂很是無奈這又有什麽好爭的,但她還真的怕憨憨皇帝看熱鬧的不嫌事大,趕緊先下手為強。
她抬頭,眼裏含著淡淡的笑看著憨憨皇帝,緩緩的開口:“啟稟皇上,靈惜想回家去,靈惜相信娘親作為長公主,能教得靈惜禮儀。”
她的聲音很是柔和,但卻不是請求亦或詢問可不可以。
她表達的是,能。
身為長公主的惠淑,又是不能教自己的女兒,那不就是雲衡的笑話?
在場的所有人聽著一直悶悶的顏樂一開口就說著別人無法反駁的話,心都不由得一愣,覺得與她柔弱的外表看起來反差極大的是她的性子,竟然十分的剛強。
皇位之上的皇帝愣了好一會,都發覺自己的立場,無法反駁顏樂的話。
她的母親,是長公主,是自己的姐姐,自己這樣仁愛的皇帝,怎麽可以說姐姐的壞話?
但是自己卻是真的想將她留在宮裏,推自己的兒子一把。
就在皇帝還在犯難的時候,梁啟珩毫無間隙的走近顏樂,看著她,聲音不大不小,說得極為自然。
“靈惜,今夜就住在表哥那好不好?天很晚了,回去不安全。”
顏樂聽著他又是卑微到幾乎祈求的聲音,心停滯著,窒息著,心疼著他為什麽總是出於為自己考慮而委屈著他自己?
自己有什麽好?
自己被淩繹占有得徹底,他看得清清楚楚,懂得自己於他多麽的肮髒。
但他就是,一直這樣,懷著無限的寬容原諒著傷害他的自己。
皇帝聽著梁啟珩竟然找著突破口,在顏樂還在心疼梁啟珩的瞬間,極快的出聲。
“啟珩說得對,最近宮外不太平,靈惜今夜還是住在宮裏的好,而且就和你啟珩表哥住吧,你們兩人最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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