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則,我對他並不感興趣,甚至還想遠離。
因而,他昨夜那般盯凝我的目光,我很難能夠忘掉。簡直如同追魂奪命一般。
我敷衍的點了點頭,也沒有往下接他話的意思。
“那個,禾禾,你別誤會。昨天我並沒有什麽惡意,我就是把你誤認了。”
我正疑惑不解呢,韓天銘從錢夾裏麵取出了張照片,遞給了我。
繼續說道:“這是我小妹,韓天美。她去年出車禍去世了,隻有19歲而已。”
不得不承認的是,我竟然還真的和照片裏麵的那個女孩,有幾分的相像。尤其是眉眼,如果蓋住鼻子和嘴巴的話。
我倆幾乎算得上是長得一模一樣了。
昨天禮堂布置得跟夜店是的,燈光灰暗的很。
再加上我的心理作用。
韓天銘昨夜的死盯住我不放的行為,也有了合理的解釋。
我正發愁應當用以如何的字眼回複他的時候。
不遠處聽到了攀談的聲音。
隻見一位身穿西裝,看上去四十來歲左右,眉頭緊縮的男人緩步向我們這邊的方向走來。這男人應當就是鬧鬼樓盤的開發商冷老板了。
男人的麵相怎麽說呢,大致上看起來並沒有什麽老板架子,反而是顯的柔和不少。至少憔悴是能看出來的。
剛剛準備開售的樓盤如今成了人人惶恐的鬼樓,能不勞心勞神嘛。
與他並列向我們這邊走來的,還有一個穿著道袍的道士。
一臉的白色絡腮胡,齊肩的灰白色披肩發,手上持有一把拂塵。身形瘦削,一張滿是溝壑的臉上沒有二兩肉,已經瘦的完全嘬腮了。
給人的感覺就是隻剩一把骨頭架子了,一個手指頭就能戳倒他。
同時,這道士給我的第一感官還有就是邋裏邋遢的不成樣子。不是說他髒吧,反正就是看起來不利索。
這應該就是剛剛大伯在嘴裏麵咒罵的那個,每次都耍大牌,特意最後一個晚到場的吊蛋的道士了。
我大伯諷刺也不是沒有道理的,比起冷老板。
這道士的架子顯得還真的是挺大,那種明眼人一眼就能夠看得出來的,他在擺譜兒。
大伯那邊抽完煙,這邊嘴裏麵又叭叭了起來,油腔滑調的說道:“呦,青玄來了啊。今兒個是趕驢來的,還是乘著步攆來的啊?”
這赤果果的諷刺,言意太分明了。
我也算是沒有看錯,這冷老板並不是一個戾氣人,近距離看反倒給人一種文弱書生的感覺。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