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道士今天到還算是要點臉,沒讓一眾人就為了等他一個。
冷建忠對於我的存在,也沒有表現出什麽疑惑或者不悅的感覺。我是我大伯的侄女,我大伯傳授給我點實戰經驗,我給我大伯打個下手,這都合乎常規的很。
隻是冷建忠的麵色明顯是顯得虛白的很,感覺隻要拿指頭嘟他一下,他當下就能摔個大跟鬥。
冷家客廳的布置也是中式的,正當是兩把黃花梨的太師椅,東西兩邊各放了三把同樣的椅子。
我大伯直接過去坐去了青玄的旁邊,韓天銘也跟著坐了過去。
剩我一人,隻得坐在了另一邊。
我大伯跟我說過,這坐座位在玄門之中也是很有講究的。
正當間兒那兩把椅子,冷建忠坐的偏西。
青玄去得早,坐的也是西邊。
我大伯若是對著青玄坐,那就不對了。
冷建忠找他們來驅鬼,那就算是東家。
打個比方,驅鬼好比,你出力,人家出錢。自然誰離著東家坐的近,表示誰和東家關係近。誰和東家關係近,更直接地說明了東家倚重誰。
要說這裏麵和冷建忠關係最近的那是人家韓天銘,青玄來得早占了主客位,他沒法兒去搶。拿我大伯的品階跟人家比也是被人家秒的連渣都不剩。
想他年紀輕輕的,或許都不知曉還有這麽些陳詞濫調的老黃曆呢。
其實要我說,坐哪兒那不都一樣嘛。隻要有真功夫就成。
話說回來。
我總算是知道了,華燁在我們麵前管這青玄道士叫老色鬼也真不是沒有緣由的。
我剛一坐定,他就一個勁的拿眼瞄我,瞄的我心裏麵直發毛。
司墨自是感覺到了,他直接從麒麟項鏈裏麵飄了出來,不過他並沒有真正的現形。也隻有我能夠看到他。
隻見司墨微微的一揮手,一縷鬼氣就從他的手縫中飄了出去。
青玄道士手裏麵本端的正正的茶杯,“嘩啦”一下的向內一揚,那滾.燙的茶水全讓他潑的自己的臉上去了。
“啊——”
殺豬一般的哀嚎聲音響了起來。
也幸虧那茶水不是剛燒開的,要不然青玄道士今天也就毀容在這裏了。饒是這樣,他臉上也是留下了非常明顯並且非常搞笑的被燙了的紅印子。
“誰!誰特麽幹的!”青玄道士張嘴就罵。
“青玄伯伯,您莫不是害了帕金森了吧,我勸您去趕緊著去醫院查查。這病可拖遝不得啊。到了後期還得成了眼歪口斜,流口水呢。”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