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墨,剛剛你看到了嗎?”我用心語嚐試著問向司墨。
“我見過。”
“什麽?你見過!?”
雖說是在心裏麵說話,但因為在接受了這個訊息之後。情緒有點過於激動,手裏麵的筷子失手掉在了地上。
不免引來飯桌上令幾人的側目,不過他們也都沒當回事兒。
我大伯正在狂風暴雨的吸入之際,更沒工夫理我這茬兒了。
“禾禾,你淡定點。”司墨調侃了我一句。
我在心裏麵大大的翻了一個白眼給他,不知道他能否讀的出來。
“你在哪裏見過?”
“冷然臥室的抽屜裏有她的照片,那時的她應該還沒有被毀容。”
我不禁狐疑,那個女人都已經被燒傷成了那般模樣,我不信司墨單單能夠憑借一張照片辨識出來那個女人的本來麵目。
司墨很好的揣測了我這思路。
“她的耳垂是斷掉的,這種外貌特征並不常見。”司墨漠然說道。
經他這麽一提醒,我腦袋裏麵也猛然間像是放電影是的。又重現了一遍剛剛不經意間撞到那燒傷女人的場景。
是的,閃過我腦袋裏麵的畫麵,燒傷女人的耳垂的確是斷掉的。
“你去冷然的房間幹什麽?你什麽時候去的?”我心中的語氣機警的很,像是拿司墨當犯人在審問一般是的。
“禾禾,我又沒去做什麽壞事,閑得無聊四處逛逛而已。”
嗬,這小語氣還真的是可憐得很呐。
正想對他進行一番教育的時候。
那邊從開飯到現在一直都保持沉默狀態的冷建忠開口了。
“幾位,今日犬子實在是太沒分寸了,招待不周了。”冷建忠攪眉說道。
青玄道士的臉上堆著笑,“冷先生,您說的這是哪裏話。小孩子嘛,有點脾氣也是他們的個性嘛。”
冷建忠壓根沒有接青玄道士的話的意思。
隻留青玄一臉笑的尷尬
嗬嗬,這馬屁拍的,十足的拍到了馬蹄子上麵的真實寫照。
我和大伯對視了一眼,各自暗暗向青玄道士發射了一個鄙夷的眼神過去。
“冷叔叔,您說吧。”
相比起來,還是韓天銘靠譜一點。
“我之所以推翻了我們冷家的祖宅,改建樓盤,是因為冷家祖宅地下有煞。”冷建忠擰緊了眉。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