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出冷建忠的臥室門,走到台階上我就沒忍住,揪了揪司墨的衣角。
掐著嗓子,放低聲線的開口說道:“她們會是一個人嗎?”
走在我們前麵的韓天銘,往身後看了一眼,疑惑的目光掃向我們。
他這是不知道嗎?
我循眸看向司墨俊逸側臉,征求著他的意見。他沒說什麽,我也就直截了當的問了。
“天銘,你可見過冷建忠的老婆?”
即便我把自己的聲音壓得再小再輕。
畢竟這是在人家的地盤,討論人家的家裏的是非,我總感覺怪怪的。除了心理程度上的怪,我還總覺得有一雙眼睛正在我們看不到的暗處,一絲不苟的冷凝著我們。
如之盯準了囊中獵物的豹子一般,隨時都有可能會衝躍過來。
趁我們不備打我們個出其不意。
韓天銘搖搖頭,“我也是這兩年才和冷建忠的往來多一點的,對他的了解也隻限於表象的這些皮毛而已。往年逢年過節的,他來我家看我爺,從未見過他帶著親眷。”
我再次將目光轉向司墨身上,無聲的向他發問著他對此事的看法。
就在這時,冷宅外響起一陣熟悉的跑車發動機的聲音。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昨日憤憤離家的冷大少,冷然。一身的煙酒味兒和女人的香水味兒從他的身上飄出來,已經濃烈的不能再濃了。
他看到我們之後,什麽也沒說。然後頗有幾分興趣的將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時半刻。
坐在司墨身邊的我,頓感司墨一計寒殺的神眸直入冷然身中。
而後他也僅僅隻是皺了兩下眉,撇了兩下嘴。以一副狂炫吊炸天的模樣,小手一插兜往樓上走去了。
“你爸爸剛剛心髒病犯了,暈倒了。”我腦子不受控的,當即脫口而出了。
冷然大步流星的步子滯了還沒半秒,毫不在意的回了我一句,“老毛病了,死不了就行。”
我擦……
這養的是兒子啊?還是畜生啊?
下一刻,司墨的冰冷寒削的開口就比較炸裂了。
“你知道你母親的下落嗎?”
當即,雖冷然是背對我們的。他的背影猛地一滯,附帶著更加明顯的幾分抖顫。他扶著樓梯的一隻手,下意識的向內緊縮,關節泛白的厲害。
旋即,他一個轉身。滿腔的怒火和暴怒的不羈全部都寫在了臉上。
“你踏馬的說什麽!?”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