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還打算做惡到何時!”這是那燒傷女人的聲音。
隻見她步履緩緩的走下樓梯,雖並無法從她已麵目全非的臉上看出絲毫的表情,但她衝劉伯開口的音調卻盡顯譏諷,滿滿的帶著濃濃恨意的譏諷。
簡直驚了我的耳朵——
“爸爸!?”
是的沒有錯,那燒傷女人竟管劉伯叫做“爸爸”!
女人一麵說著,她的淚水一麵的不斷的順著眼角流下來。
“賤女人!你給我閉嘴!”劉伯一腳將那女人踹翻在地,“你別以為我不敢讓你死?想要懷我冷家的種的女人多的是!就算再締造十個這樣的你!我冷嘯也做得到!”
冷嘯,這名字聽起來熟悉的很。
小時候陪大伯看財經新聞,那上麵經常報道這個名字,我市十大傑出企業家。因為冷姓不多見,我記得很是深刻。不過後來就幾乎沒有怎麽再聽到過這個名字了。
冷嘯豈不是就是冷建忠的父親!
想到這裏,我不禁整個人抖顫了一瞬,心底一陣的膽寒。
韓天銘對冷家的了解自然比我詳略一點,此然間,他也早已意識到。
至於司墨,冷家的整個局麵更是早在他的洞察之中。
“殺了我?你以為我願意一直這樣苟活下去嗎?我早就盼著這一天了!終於老天開眼了,派人來收掉你這個不人不鬼的怪物了!哈哈哈!終於有人要來收了你了!”女人一麵嘶吼著,唯一能夠看到的她那一雙大大的眼珠子之中盡是興奮。
“我活著是因為然兒,現在然兒也死了,我活著也再也沒有任何意義了!嗬嗬……冷嘯,你說然兒是應該叫你一聲爺爺呢?還是叫你爸爸呢?”
女人話畢,手中的動作飛快的隨手抄起地上的一塊斷木,發了狠勁的像自己的心窩處戳了進去。
我正欲呼司墨救那女人的時候,耳中已傳來血肉炸開的聲音。
司墨第一時間的捂住了我的眼睛,未讓我目睹那血腥殘虐之景。
我知曉,司墨若想救那女人自是能救。
而女人最後選擇了斷自己對她來說何嚐不是一種解脫。
看著她蒼白麵孔交映著紅色的唇和嘴角的血,此然間。橫生在我腦中的畫麵不再是那個麵容可怖的燒傷女人,而是那張婚紗照上的女人完美無瑕的絕美容顏。
“然兒?我的然兒死了?我的然兒不能死?冷家的富貴基業還需要你來繼承!你死了我做的這些都還有何用!?”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