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在心中幽幽地歎了口氣,說破大天,他們之所以會落得這下場,是利欲熏心害了他們。
無論如何,該會發生的總會發生,有心改變,或也無力而為。
總之和司墨從祠堂裏麵出來以後,整個人都瞬間覺得放鬆了很多,一支武裝在身的那種疲憊感,負重感不能說一時之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起碼活的並沒有那麽“罪孽於心”了。
和茗茗又聊了幾句,礙於老鬼還一個人在那邊幹巴巴的等著我,我倆就揮手道別了。
因為那幾個村民的原因,原本昨天就應順利進行完畢的祭祖被中斷。
不用說,依現在這個情況,肯定是不能按時回去學校那邊了。提前知會了我們導員一聲,不知道是不是放假前的那場考試,我的成績過於出色的原因,導員也沒為難我什麽,很順利的便同意了。
隻茗茗剛出之我倆的視線沒半刻的功夫,老鬼那原本一張冷峻到極致的寡淡麵容上瞬間流淌出了一片的溫情乍現。
不消說,老鬼這“悶騷大,法”可謂是修煉得越發的爐火純青了。
我被他看得難受,白了他一眼,“你發什麽神經呢?”
司墨也不說話,嘴角微微傾了傾,麵頰上帶著笑。他那寬厚的大手覆著我柔嫩的小手,緊了又緊。
“禾禾,還記得你剛剛在祠堂說的那話嗎?”
我心底已有感覺老鬼要把接下來的話題引到什麽方向上去,我故作不解的模樣,敷衍著說道:“我說了好多話,不知道你要問的是什麽?”
老鬼不依不饒,一雙寬厚的大手徑直攬過我的肩頭,有木有搞錯啊,我們現在是在村子裏麵。拉拉手就算了,這樣也太親密了吧。
我正想甩開他的時候,他又加大了幾分力氣,分明沒有放手的打算,更而閉眼極為享受的嗅起了我發間的淡淡發香。
嗯,虧我今天洗了頭了……
算了,隨他吧,反正我已經是非常恬不知恥的在大伯麵前說下了我們都已經生米煮成熟飯的那種話了。
不過就是摟摟抱抱嘛,在那麵前,這都是小case。
司墨充滿磁性的嗓音自頭頂落下,“就是你跟你大伯說你已經是我的人的時候,之後你說的那番話?”
我麵頰微紅,就知道老鬼會揪住這個不鬆口,我淡然說道:“完全沒有印象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