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繼續有條不紊的闡述著自己的理由,“這羊皮卷子對我有極為重大的意義。許小姐既然將這羊皮卷子作為悔恨的東西,我想你不如讓我高價買走它,從此以後你的生活中隻有開心,不再有恨。許小姐隻當做好事了。”
不消說的,老鬼作為一個說客真的很出色。
許苼兒神色猶豫的點了點頭,一直旁觀者清的我也有點看不懂她的意思。
忽的,許苼兒把目光轉向了我,笑著問道司墨,“司墨,你和程小姐是男女朋友關係嗎?剛才我問她,她還沒回答我呢。”
這個問題明明是問司墨的,而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就跟大腦短路的是的,明明是別人挖的坑,我卻忘裏麵跳的挺樂嗬了。
“許小姐你誤會了,我們不是男女朋友關係,不過隻是普通朋友而已。”話落,我的麵頰帶笑,笑的卻是那麽的僵硬無比。
“真不好意思,我看你們兩個人般配極了,是我說錯話了……”許苼兒向我投來一個很是抱歉的目光,然後含笑將神眸轉向了司墨。
那眼神跟對待我完全就是倆人一般。
“司墨,你今天提的這件事情我會好好考慮考慮的,但今天恐怕不能給你答案。畢竟這個東西對我也有特殊的意義。”
“明白。”司墨禮貌的笑了笑,然後兩人互換了聯係方式。
說話間,司墨幫許苼兒請來的護工早都在外麵等了好久了。
我倆也就勢告辭,講說明天再來看她,讓她好好休息之類的客套話。
等出了病房我正找韓天銘的人影的時候,問了小護士才知道他已經離開了。手機也傳來了韓天銘發來的微信,說是家裏有急事,不能在醫院陪我了。
我問有沒有什麽需要我們幫助的,韓天銘回了一個擺手的表情。我便也塌下心來了。
原本重新找到了關於羊皮卷子的線索,無論是對於司墨還是對於我來說,那都是一大快事,高興的不要不要的。
而開車回家的路上,車子裏麵的氣氛遠遠比送許苼兒來醫院的路上還要更微妙幾分。
明顯,我倆誰心裏都憋著話呢,但又不知道應當怎麽向對方開口。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