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這麽判斷,完全是靠得是她的衣著打扮來辨識出來的。試問一個飽受著病痛折磨的病人,自然都像是我這樣蓬頭垢麵的,哪裏像她,光鮮亮麗,明顯是打扮過的。而且剛剛一進屋裏麵,那一股子撲鼻的香水味便一個勁兒的往我的鼻腔裏麵鑽。
害得我忍不住的打了個噴嚏,不免拉扯到了眼睛還怪疼的。
“唔……”
“怎麽了,禾禾?”原正幫許苼兒她們倒水的司墨,瞬間放下了手中的杯子,關切的踱來我的身邊。
其實我自是很想以達泄氣的目的直截了當的說出“許小姐的香水味道太重了,我聞不慣”的這種話。可怎麽想都覺得這樣開口未免太綠茶婊了,人最可悲的一點就是在無形之中活成了自己最為厭惡的那種人。
想著司墨的對我的真心蒼天可見,我沒必要過多的在司墨麵前偽裝什麽柔弱小白.兔模樣。
誰愛裝誰裝去吧,反正老鬼的心在我這裏,現如今我已然是確定的很。
想明白了這點之後。
我擺了擺手,示意司墨我沒事兒。
“許小姐,你的腿還沒有好,行動又不方便,無需這麽麻煩來看我的。”這話我講的真心,無論許苼兒今天因何目的來看我,她的腿傷的確是不太方便。而且從醫院到我家路程雖說不遠,但也絕不算近。
“其實我的腿上沒那麽嚴重,醫生跟我說再過兩天我就能出院了。昨天給司墨打電話,聽他語氣不是很好。我擔心程小姐你,隻趕緊給我朋友打了通電話。害她連夜從T市趕來,又載我來的這裏。沒想到,程小姐你怎麽出了這樣的意外,好端端的眼睛給受傷了。”
“我的眼睛其實也沒什麽事兒了,就是走路沒注意給絆倒在石頭上了。明天拆了紗布,也就恢複妥當了。”我隨口扯了個謊。
“你好,我叫黃佳。是苼兒從小到大最好的朋友,苼兒把這次交通事故的大致情況都跟我說了。司先生和程小姐你倆還真是兩個大好人,這事兒要是放在別人身上,免不了的推卸責任管也不會管了。尤其我們苼兒跟我說,司先生待她別提有多心細,認真了。擔心她一個人在醫院裏沒朋友沒親人的太孤獨,還專門去醫院陪她,一陪就是一上午。我敢說就是這事兒出現在我身上,我男朋友都不會像是司先生待我們苼兒這般待我的。”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