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笙兒依舊堅持為許老夫人守靈一夜,我們既然今晚已經過來了。剛剛許笙兒又承諾要將那羊皮卷子給我們,怎麽說我們也不能回隔壁去休息了。
劉媽給我們拿來了兩張毛毯,於是我和司墨也就在那宅院前的台階上,披著毛毯就那麽坐下了。
隻不過,那兩張毛毯都在我的身上,一時,我被司墨包的跟個粽子一樣。
嘻嘻,反正老鬼不怕冷。
“禾禾,辛苦你了。”司墨語調軟盈而道。
我搖搖頭,故作生氣語調,“你覺得你應該跟我說這話嘛。”
司墨不語,唇角勾起,綻出一個寵溺的笑顏,探出長臂將我攔入他的懷中。
月夜下,我看向司墨的目光。總覺得他那一雙黑眸中隱隱透出幾分的隱晦之色,司墨一定有什麽事情在瞞我。
“司墨你在想些什麽?”
他看向我,目光帶著猶疑。司墨做事一向斬決,他也隻有麵對我的時候會出現這種情緒。我知道他一定是在猶豫,要不要將隱瞞在心的事情告訴我。
“禾禾。”看他目光的變化,我知道司墨已經是打算開口了,“你不覺得許老夫人的死太突然了嗎?”
講真,如果司墨不提及這點的話。我必定不會往這個方麵去想,許老夫人的確是年歲大了,這個年歲的人自然死亡也算是一件正常的事情吧。
然而,當我講許老夫人的死和我們在玩四角遊戲的時候許老夫人的莫名顯靈結合到一起的話。
難不成?
我猛地驚異,睜大了眼睛,”許老夫人的死因另有蹊蹺?“
一個念頭突然出現在了我的心頭中,記得顯靈後的許老夫人,剛一開口頗有一副隱隱痛苦的模樣,道出了”頭痛“二字。現在想來,鬼靈除了怕魂飛魄散,道術攻擊。哪裏會有什麽頭痛之說呢?
四角遊戲玩完過後,司墨是知道我看到了許老夫人顯靈的。但這個細節當初被我忽略掉了,我壓根不覺得有什麽。
如果許老夫人的死真的有蹊蹺的話,那這或許是一個突破口。
我講這個細節說給了司墨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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