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白秋落將藥方寫好,交給了岑山。
岑山也不耽擱,直接拿了藥方,帶著人出了門。
這是要將所有的事情都交給白秋落的意思。
當然,這並不是一種信任,而是不得不如此的行為。
不過他手上還有白子信這個王牌在,所有雖然心有疑慮,卻也並不是那麽的擔憂。
等岑山走了之後,白秋落才鬆了口氣。
“這老東西,真難對付。”白秋落嘟噥了一句,一副脫力的模樣,趴在桌子上不想動了。
邵南初見狀不由得好笑,低聲道:“我看落落你應對得很好,每句話,每個表情,都很符合你的身份會做出來的事情,半點也不會叫人生疑。”
白秋落被誇得麵色微紅,不由得嗔怪的看了他一眼。
“還不是你,都不告訴我你有什麽計劃和行動,非要我自己看著辦,隨機應變,我隻能隨便演了。”
“但是落落做得很好不是嗎?”邵南初輕柔的笑,伸手將她落在眼前的碎發撫開,湊上前吻了吻她的唇角,道:“我有沒有告訴你,每聽你說一句未婚夫婿,我便心情極好。”
白秋落麵色微紅,嘟噥道:“你沒說啊,我不知道啊。”
之前說他是她的未婚夫,一個是因為已經認定了他,一個也是為了讓他名正言順的跟著她來岑府,誰讓他想來呢?她隻好如此了。
本以為互相不提起,也就當沒發生過了,不想這人非要在這個時候說這樣的話,真是心眼壞透了。
邵南初聞言眼中泛起暖笑,上前吻了吻她的唇瓣,“這下知道了。”
白秋落:“不知道啊。”
哼哼,每次說話都要她說出來,說白了,可他卻什麽都不肯明說,非要藏著掖著,憑啥啊?
她才不要事事都聽他,順從他呢。
“當真不知道?”邵南初意有所指的笑了,目光盯在她的唇瓣上,緩緩靠近。
那笑,怎麽看都不懷好意。
白秋落:“……”
見他大有一副她說不知道,他就吻到她知道的模樣,白秋落猛的伸手捂住了嘴巴。
然後不情不願的說:“知道了拉。”
因為捂著嘴,聲音小小的,帶著甕聲,襯著她輕嗔的眉眼,真是叫邵南初醉了心。
眸色深沉的某人伸出魔爪要去抱她。
白秋落忙伸手攔著:“別鬧了,快說說這岑真怎麽辦吧,到底是救還是不救啊。”
邵南初也沒真想在這個時候對她做什麽,見她談起正事,便問:“這救的話,治好和治不好的概率能有多少?”
“五六成吧應該。”白秋落想了想,說。
別看這岑真傷得很重,但是其實身體底子很好,隻要將傷口的腐肉給挖去,消好毒,再配上她開的藥,小心伺候著,總是有一半的恢複機率的。
她剛剛對著岑山之所以說得那麽嚴重,也是想嚇嚇岑山。
當然,她敢說這麽高的成功率,也是因為她替岑真把脈的時候,發現他的脈搏還是很穩定的,可能因為古人都學武,這身體的素質都好得嚇人,在現代這種傷即便配合儀器,最後也是夠嗆的,但是她在古代治療的前兩位,可都是很成功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