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毒是誰?”
虞又寒望著那最頂端的兩個血色大字,有些疑惑的道,能在懸賞榜上傲居第一的位置,可想而知其名聲有多臭,隻是虞又寒初來西界知道而已。
“西界最臭名昭著的天尊,據說是毒聖最小的徒弟,閣下居然不曾聽聞?”一旁有著淡淡的聲音傳來,虞又寒轉頭,隻見一名黑袍青年漫步而來,手中一柄無鞘的長柄重劍正隨意的插於腰間,淩亂的長發隨風飄舞,形成了一種難以言語的氣質。
與蕭破天的氣勢相當,地境五重的高手!
頓時四周響起了一道道嘩然聲,“翔天!”。
“十二天驕裏的翔天劍?”虞又寒看向青年,喃喃道,翔天看向著那座通體晶瑩散發著血光的懸賞榜,嘴角微撇,不在意地道:
“虛名而已,噱頭再怎麽響,不是還有十一個人同列嗎?既不是最強,又有何值得稱道”
虞又寒啞然失笑,這翔天倒是頗有有趣的人。
翔天一手撫在劍柄之上,望著天毒的名字,眼裏滿是戰意的火光,“他是毒聖的弟子,實力也已經到了天階,可是要比我這種什麽十二天驕強多了。”
“嗯?毒聖弟子?”
虞又寒不解,昨天毒聖不是還帶著自己的弟子前來天淩武院嗎,還和槍聖發生了衝天,險些沒在武院外打起來。
不過從天淩武院出麵調解的情況看,武院似乎並沒有真正和這西界的大魔頭撕破臉皮,不然人家也不會送弟子前來。
可是為什麽又在這裏光明正大的通緝毒聖的弟子?
“是,也不是。”翔天不屑的笑了一聲,“毒聖說把他除名了。”
“這人用毒煉了兩座城,惹得西界天怒人怨,人人喊打,沒有毒聖的實力,卻要行毒聖之事,也不怪他能上懸賞榜了。”
“毒聖這人,凡是對他有用的人,他才會注意,要是有朝一日發現自己會被引火上身,什麽事都能做出來,拋棄一個弟子而已。”
虞又寒更加不解了,“毒聖縱橫西界這麽多年,就算做盡了傷天害理的事,不是還活的瀟灑嗎?為什麽還行棄車保帥之事?”
翔天瞥了眼虞又寒,嗤笑道,“你還真以為毒老鬼在西界真能為所欲為?就算屠城都不會有人來管?”
“還當六十年前嗎?”
“光是我家老子就挑了他不少事了,現在的他,看似活的逍遙自在,隻手遮天,其實暗地裏狼狽地跟條狗沒什麽區別。”
“要是真沒人理會他,他又何必做出了棄車保帥之事?”
翔天的聲音並不低,周圍有心的人也能聽到,皆是露出了和虞又寒一樣的震驚之色,不愧是十二天驕,直呼毒聖為毒鬼老兒,簡直比槍聖還要霸道。
不過諸人也抓住了翔天話中的重點,翔天的老子。
翔天的父親是誰?這瞬間勾起了諸人的好奇心。
翔天向來獨來獨往,行事放蕩不羈,隨心而為,因此結交的朋友也很少,外界對其的身世更是知之甚少。
傳聞翔天的父親乃是西界王玉逸風,也不知道傳聞是否屬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