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她的女兒一起離開。
哪怕是走到涯海角,也要躲著他。
休息了兩分鍾,慕南方下了床,忍著身體上的不適,走到了浴室裏麵,洗了把臉,她一向是不喜歡化妝,幾乎每都是一張素顏朝,腦海中想起來昨晚上譚亦城醉酒後,對她的一句話。
“南方,我頭疼。”
慕南方把臉沒入了洗手池中,水流侵襲,她屏住呼吸,一直到了快要堅持不住,窒息的時候,她才抬起頭,大口喘息著,水珠沿著精致的五官緩緩流淌,此刻。
她就像是一條。
即將頻死的魚兒。
她走出了浴室,打開了床頭的抽屜,裏麵放著一包煙,那是譚亦城的,她抽出一根,熟練的含在嘴裏,點燃,火鍋劃破了寂靜的空氣,幽藍色的火苗閃動。
她抽了兩口。
想起來很多年前。
真的是很久了。
那個時候她上高鄭
譚亦城已經開始慢慢的執掌譚家的暗衛,去了一趟非洲參加軍火任務,那個夏,她讓他帶著她,在飛機上的時候。
他有些累了。
閉上眼休息。
對她,“南方,我頭有些疼。”
然後17歲的慕南方就替他揉著頭,讓他枕在自己的腿上,更舒服一些。
多久的回憶了。
記憶生出了漣漪。
慕南方抽完了一支煙,回過神來,她打開窗,驅散了煙草的味道,重新去了一趟浴室,洗了個澡,洗了頭發。
她看著鏡子裏麵的自己。
女人完美的身形,赤腳踩在水流蜿蜒的地板上,浴室裏麵的鏡子一層朦朦朧朧的水氣,越發的添加了幾分嫋嫋仙氣,慕南方濕發披在肩膀上。
鏡子裏麵的女人,鎖骨上,胸前一抹茱萸上,手臂上,腰上,都有昨晚上曖昧的痕跡,他咬的很重,鎖骨上跟胸前一抹都破了皮,沾了水,有些痛楚。
慕南方可以忍受。
隻不過在穿衣服的時候,摩擦起來,有些不舒服,她蹙了一下眉心,忍著不適換好了衣服。
走下樓梯。
傭人立刻迎上來,“姐,我做了芒果蛋撻還有新鮮的果汁,你要不要先吃點這個,再吃午飯。”
慕南方,“我不餓,等會吧。”
傭人離開了。
慕南方走到了廚房,現在是上午11點13分,她卻一點都不餓,打開冰箱,拿出了一些水果,切好,放在盤子裏麵。
然後把傭人烤好的蛋撻也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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