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段蛇身被白子衿尋了一個玻璃罐子,倒了些酒進去,直接泡成藥酒。
旁邊,那條罐子裏的眼鏡蛇還在對她吐蛇信子,這讓白子衿樂了。
“你盡管吐,你能衝破這罐子,我就給你咬。”
開玩笑,她這是專門用來裝藥的罐子,別說是軟體蛇了,就是腐蝕裏強的也出不來。
白子衿把地上的一點血隨意擦了一擦,然後躺著開始算著白元錦病發的時間。
“差不多,快了吧。”
此刻,右相府忙成了一片,無數大夫被請到了右相府。
他們的右相大人在回屋之後突然背痛,然後背脊就一動不能動了。
“相爺。”周以柔在旁邊急得不行,事發突然,她連身上的喜袍都沒有來得及換下。
“相爺。”把脈的大夫收回手,“在下慚愧,把不出相爺這究竟是怎麽了。”
“廢物!本小姐要你何用!”這刁蠻罵人的,正是剛才去給白子衿放毒蛇的白月容。
白月容長得還算姣好的小臉卻滿是刻薄,聲音尖銳。
“一個個都自稱神醫,卻連父親究竟是怎麽了都查不出,廢物,都是浪得虛名的廢物!”
屋裏的一眾大夫被罵得灰頭土臉,卻又不能反駁。
“二小姐。”卻也有脾氣的,冷哼了一聲。
“是我們學藝不精,天下的疾病多不勝數,右相這詭異脈象更是聞所未聞,老夫也不妨告訴你們,就是太醫院院長來了也未必能治!”
右相府請來的大夫,裏麵也有退休的禦醫,說話的正是一個。
周以柔的臉色白了,要是不能治,那豈不是白元錦以後的腰就不能動了。
“你還敢頂嘴!”白月容尖聲怒罵。
“我右相府花錢請你們來,診不出脈象就算了,還詛咒我父親治不好?”
白月容這麽尖酸刻薄,普通大夫都受不了,更何況是當過太醫的人。老禦醫氣得袖子一揮,直接走人。
“右相府門庭高,老夫沒本事,先行告辭!”
“月容!”白傾卿低嗬一聲,臉上滿是不讚同,“大夫是我們請的,你怎麽能這麽沒禮貌。你這樣要是傳出去,日後還有誰願來為我們右相府看病?”
說完,白傾卿追上了老禦醫,溫婉的臉上滿是愧意。
“老禦醫,月容她也是見父親這樣心急,才口說出了這樣的話,傾卿在這裏替她給道歉了。老禦醫你醫者仁心,還望留下來救治一下我父親吧。”
畢竟是右相府,能不得罪就不得罪。而且白傾卿又把姿態放得這麽低,老禦醫哪兒還能離開,他放緩臉色。
“右相有你這麽貼心明事理的女兒,是個福分。”
白傾卿輕輕一笑,端的是絕色溫柔的姿態。
“傾卿能做父親的女兒,才是八輩子修來的福分。”
眾人點點頭,右相府的大小姐不僅長得美若天仙,又善良董事,不愧被奉為帝都的第一美女。
白月容還是聽白傾卿話的,沒有再為難人,不過臉色卻是不好看的。
他的意思是,白傾卿是父親的福分,她白月容就是父親的罪孽嗎?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