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衿哪裏沒有,她是覺得給白元錦針灸,會髒了自己的銀針。
白元錦立刻讓人去拿了銀針上來,白子衿看了看,還真是純銀的,一看質量就上佳。
她得想想,等會兒怎麽把東西黑下來。
“我等會兒會在你後背紮針,可能會有些痛,你得忍住。”
“本相忍得住。”一點痛都忍不住,愧為男人。
看白元錦一臉自信傲然的樣子,白子衿揚起一抹壞心的笑。
忍得住嗎,那等會兒可一定要忍住。
白子衿剛在白元錦後方盤坐,就見周以柔要幫白元錦脫衣服。
“不用。”
白子衿出聲製止:“我能找到穴位。”
她學中藥的時候,把全身學位背得熟得不行,隔著衣服都能找到。
她可不想看白元錦的裸、體。
“真的可以嗎?”周以柔雖然也不想讓白元錦脫衣服,可她還是怕。
白子衿懶得和她多說,反正白元錦也不能動,她直接抽出銀針,往白元錦肩胛骨下方的一個穴位插去。
她感覺到白元錦的身體明顯一顫,卻還是忍住了。
白子衿勾唇,這個穴位叫天貞穴,是散瘀血的。可如果沒有瘀血,並針入五厘米,就會讓人劇痛不已。
不過,這隻是個開始。
“右相,痛嗎?”白子衿壞心的明知故問。
白元錦咬牙:“不痛。”
“那我繼續了,痛你一定要喊出來。”
白元錦怎麽可能喊出來,別說他是個男人,就單他之前誇下的海口,就絕對得忍著。
白子衿又紮了幾個穴位,白元錦的身體有顫栗,他卻沒喊出來。
“唔。”白子衿挑眉,還挺能忍的。
“右相,我真正開始了,你做好準備。”
白子衿故意說了這麽一句,讓白元錦心顫。這就和砍頭一個道理,在知道自己要死的那段時間是最煎熬的。
果然,白元錦問了一句:“剛才那些不是已經開始了?”
“當然不是。”白子衿一本正經的胡謅。
“凡事都得有個準備,右相你的病症候奇怪,病因不明,得先困住這團邪氣,免得跑到你身體其他地方。若是跑了,你就不單單是背脊動不了了。”
聞言,白元錦咬了咬牙。
“本相知道了,你繼續吧。”
白子衿十指夾針,足足有八支,閃爍著寒光讓人害怕。
周以柔忍不住問:“子衿,你要一起紮?”
“當然,這樣才有用。”
白元錦在周以柔開口的時候就覺得不妙,難不成白子衿給他弄了很多針?
這個想法剛升起,突然背脊爆疼,好似被鐵錘錘碎了一般的痛。
“嘶。”哪怕再抑製,這突如其來的劇痛還是讓白元錦忍不住痛呼一聲。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後,白元錦立刻閉嘴。他突然覺得,剛才把人全部遣走是一個明確的選擇。
“不用刻意忍住。”因為還有更痛的。
“本,啊。”
如果說之前是輕嘶聲,這次就是直接叫了出來。
後方,白子衿還撚了撚銀針。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