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父親,麻煩給我診金。”
白嫩的小手伸到白元錦麵前,很認真:“我看病不貴的,一千兩黃金就可。”
白子衿對古代的錢幣沒有什麽概念,隻是想著黃金比白銀值錢些。
她完全不知道,白元錦一個月的俸祿也才一千兩白銀。
“白子衿,你是在坑我嗎?!”白元錦想咬牙,卻忘了牙槽被磨破,他一咬下去是深深的痛。
如果白元錦好好說,白子衿可能會要少些。可就衝他現在的態度,白子衿就一個子都不得少。
“你可以不給,隻要你不怕成個不能動的廢物。”
這句話深深地氣到了白元錦,他忍著吐血的衝動:“給!我給!”
“拿來啊。”別光說不做。
白元錦顫抖的拿出一疊銀票,“啪”的摔在了桌子上:“拿著銀票滾出去!”
白子衿哼唧了一聲,看在錢的份上,她就不和白元錦計較了。
她剛踏出門口,就聽到周以柔試探的聲音:“子衿,你的醫術該不會是在神醫門學的吧。”
要是這樣,白元錦就是被耍了一通,也不會放過白子衿了。
“不是,是我以前在畜牲身上摸索出來的。”白子衿頭也不回的留下一句。
“噗。”
“相爺,相爺你怎麽了?”周以柔焦急的聲音在身後響起,似乎是白元錦吐血了。
白子衿聳聳肩,這點耐受力,是怎麽當上右相的,該不會是花錢買的吧。
要是白元錦知道她的想法,說不定又會吐出一口老血來。
他在朝上受氣,那也是天子的氣,他該受著!可白子衿算什麽,一個他看不上眼的孽障,卻把他擺了一道譜,他哪裏能接受。
管家是在外麵聽到的全程的,白子衿數著銀票,瞅了他一眼:“管家,你也聽到了剛才我爹的話,帶我去我的院子吧。”
白元錦是吩咐周以柔的,可周以柔現在正在裏麵忙得熱火朝天,哪裏有閑心給她準備院子。
管家猶豫了,白子衿以前的院子,現在可是大小姐住著的。
“怎麽?”見管家為難的樣子,白子衿心裏就猜到了一些,她冷笑一句。
“原來我父親還做不了主,我現在就回去問一問她。”
說著,白子衿就真的轉身要回去。
“小姐,我帶你去!”管家哪能讓她回去,相爺已經被氣得吐血了,白子衿要是再回去說不定相爺就直接嗝屁了。
白子衿淡淡道:“還不快走。”
管家本想隨便帶白子衿去一個院子,白子衿卻悠悠道。
“聽說嫡女的院子,是最大最好的。”
言下之意,別想糊弄她。
管家無奈,隻得帶著她朝白傾卿的兮木閣走去。
兮木閣位於右相府西方,是除了白元錦的院子之外最大最好的院子。哪怕還沒進去,白子衿就已經看到了裏麵的各種花草了。
“子衿小姐,就是這裏。”管家著實不想進去,可白子衿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他隻得硬著頭皮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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