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酒都偷了,不詐騙點茶都不好意思。
方丈一愣,而後笑得胡子都翹起來了:“二小姐,你和你娘可一點兒都不一樣。”
這狡黠的性子,真讓人無奈。方丈掏出一包茶,遞給白子衿。
白子衿嘿嘿一笑:“我就是我,不一樣的煙火。方丈,這麽晚了,子衿先走了。”
方丈笑著點點頭,讓她回去。
白子衿離開後,有一道綽綽白影朝方丈走了過來,是溫潤的君玄歌。
“讓方丈久等了。”
原來,方丈出現在這裏是為了等君玄歌。
“老衲也才剛到。”方丈看著君玄歌,眼底閃過精爍,他道。
“玄王,把二小姐的紅牌交給老衲吧。”
方丈約君玄歌來,竟是為了索要白子衿之前扔的紅牌。
君玄歌溫潤的眼底閃過光芒,他淺笑:“玄歌未帶。”
方丈也不強求,隻是道:“玄王,陪老夫下局棋,贏了老夫便不再索要。”
“好。”君玄歌應下。
論棋藝,君玄歌自稱第二,怕沒人敢稱第一。
棋局剛擺上,忽然一道勁風襲來,竹葉被卷起,化作一個個鋒利刀刃刺向君玄歌。
君玄歌笑容未變,隻是手輕輕一拍,白棋飛起,抵擋住了那竹葉。
不過,竹葉太多,他的袖子終被劃破,裏麵有一塊紅牌掉出。
那正是君玄歌說未帶的紅牌!
君玄歌難得皺眉,要去撿,忽而一道強大吸力把紅牌吸到一人手裏。
君玄歌看去,不遠處黑煞推著鳳驚冥緩緩朝這邊走來,而鳳驚冥手裏,正是那塊紅牌。
“下什麽棋。”鳳驚冥勾唇淺笑,桃花眼盡是邪肆的冷意,“本王媳婦的東西,玄王還是不要肖想了。”
說完,鳳驚冥手裏的紅牌突然變成粉末,消散在了風裏。
“鬼王。”君玄歌站了起來。
方丈並未有任何驚訝,他把棋局收起:“看來老衲想下棋,是下不了了。”
“鬼王,令國國寺的姻緣樹一向靈驗,你毀了紅牌也無用。”君玄歌淡然一笑。
鳳驚冥菱形薄唇一勾,桃花眼一片驁邪,邪肆聲線響起:“那又怎樣,一棵死掉的樹,能做數嗎?”
明明是他媳婦,卻和君玄歌的紅牌纏在一起,他看這姻緣樹留著也沒什麽用。
方丈難得的無奈:“鬼王,你對姻緣樹幹了什麽?”
“一顆不靈的樹,留著浪費國寺的水。”鳳驚冥的話滿是惡劣,“本王幫你砍了,不用謝。”
方丈一言難盡,那棵樹可是長了近百年,竟被鳳驚冥給砍了。
君玄歌拍了拍袖子上的灰:“鬼王之名,果然名不虛傳。”
“那是,本王不像玄王,浪得虛名,沒人要就隻會肖想別人媳婦。”鳳驚冥一隻手撐著下巴,話裏滿是埋汰。
“黑煞,走,找本王媳婦去。”
黑煞推著鳳驚冥走了,留下衣裳有無數口子,卻依舊姿態溫儒的君玄歌。
望著鳳驚冥的背影,君玄歌溫潤的眼底迅速閃過光芒,他對方丈道。
“方丈,本王也先走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