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夫人趕忙問:“什麽辦法?”
白月容冷笑,這世上能讓一個女子身敗名裂,最好的辦法就是一個,毀她清白,就像清雅清樂一般。
隻要毀了那個賤人的清白,鬼王就不會再喜歡她,玄王也會厭惡她,她這輩子就完了。
白月容為自己的機智洋洋得意,就要開口,忽然背後傳來一聲嗬斥:“月容!你在說什麽,趕快回去給你父親守夜。”
周以柔踏步進來,這幾日她憔悴不少,一身孝服在身,哪怕已經三十幾了,也顯得楚楚可憐,讓人想保護。
“姨娘,我在和祖母說,要讓白子衿那個賤人身敗名裂。”白月容洋洋得意的看著周以柔,希望得到周以柔的讚賞。
以往每次,大姐出一些主意,周姨娘都會誇大姐,覺得大姐很聰明,她今日也不比大姐差。
“如今你父親還沒下葬,你不思痛,想這些有的沒的幹什麽,趕快回去!”周以柔低吼道。
白月容被她吼懵了,隨後就尖銳大叫,跑掉:“回去就回去,你隻是一個姨娘,憑什麽管我!”
白月容憤怒又委屈,憑什麽每次大姐就可以得到誇獎,而她換來的就是一頓痛罵。
大姐明明已經死了,她已經是白府唯一的小姐,為什麽還這麽對她。
白老夫人老臉一拉,不悅的看著周以柔:“周姨娘,你管得有點多了。”
“老夫人,以柔剛被失禮了,三小姐她隻是一個小孩,她說的話不能當真。”周以柔低頭道。
白老夫人冷哼一聲,對她的示弱並不買賬:“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算怕白子衿!白子衿害了你的親生女兒和夫君,你居然咽得下這口氣,難怪成不了我白家主母,早知道,當初就不該讓元錦和你私自在一起,生下傾卿。”
周以柔袖子下的手已經攥緊,臉上卻依舊帶著哀傷:“以柔知錯,以柔先去給相爺守夜了,老夫人您保重身體。”
周以柔走向靈堂,走到無人的地方時,她哀傷楚楚的臉上,散發出滔天恨意,指甲都陷入了肉裏,都未發覺。
她怎麽可能咽得下這口氣!
她等了十五年,眼看好不容易可以成為主母,白子衿卻半路殺出,讓她不得不成為妾,一輩子都低白綺羅一等。
還有她的兩個女兒,就因為她沒成為主母,她們不能喚她娘親,甚至月容都不知道她是她生母。
而大女兒傾卿,她那麽完美的大女兒,卻得白子衿毀了!還有白元錦,她的一切一切,她的錦衣玉食,全部被毀了。
而這一切,都是一個人造成的。
“白子衿。”
這三個字,幾乎是好不容易,才從周以柔牙槽裏蹦出,她咬牙切齒。
“你毀了我的一切,我的女兒,我的夫君,你絕不會放過你,絕不!”
周以柔不讓白月容對白子衿動手,是她不放心,她僅剩的一個女兒,她要保護好月容,不讓她步傾卿的後塵。
找白子衿報仇之事,就讓她來做!
周以柔看向紗雅院的方向,那裏正鑼鼓喧天,熱鬧非凡,和慘淡的白府截然相反,她恨恨的眼裏,閃過惡毒的光芒。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