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衿皺眉,話是如此,可如果周以柔不知情,白老夫人也不知情,難道當年的知情人都被白元錦殺了嗎?
可她娘已死,白元錦拿她娘的屍體做什麽,這是白子衿一直想不通的事情。
“伊人,我們走吧。”打聽不出任何消息,白子衿也無意繼續留在這裏。
白子衿要踏出房門,忽然聽到周以柔的聲音:“白子衿,你要記住,月容沒對你做過什麽,你也別對她做什麽。”
白子衿冷笑一聲,白月容沒對她做過什麽,她剛穿過來時的兩條眼鏡王蛇是自己爬進來的嗎?
還有,白月容差點將她一院子的人都殺死,這叫沒做過什麽。
是,她和白月容是同父異母的姐妹,可她白子衿同樣記仇,隻要傷過她的人,她會記一輩子。
“與其和我說,不如管好她,別讓她繼續來作死。”白子衿冷冷的留下一句。
周以柔眼底閃過怒意,卻沒敢說話。
現在的她,已經惹不起白子衿了。
出了院子,白子衿低聲對袖子裏的某團道:“雪花,去跟著周以柔,隻要能聽到和我娘屍體有關的事情,我給你十滴血。”
就算周以柔如此說,白子衿也還是要留一個後手。
除了白家,她實在是沒什麽勘破口了。
“小姐,書本已經拓印得差不多了。”
“嗯,都準備好,過陣子招生吧。”
……
白子衿要辦私塾的事並沒有藏著掖著,帝都許多人都知道,也成了很多人的飯後茶談。
“女子不好好在家孝順父母,擔心自己日後的夫君,幹這些事幹什麽。”有人覺得白子衿瘋了。
“我還聽說,白子衿要招的學生都是平民,還管吃住,倒是和綺羅夫人一樣是善心之舉,隻是這當女院長就不好了。”
商人評價:“賠錢!”
大家各有各的看法,有覺得白子衿是辦善事的,有覺得她是瘋了徒用功,還有一些是磕瓜子看接下來發展的。
茶樓的角落,坐著兩個相貌平凡的男子,但其中的白衣男子舉手投足之間都是貴氣優雅,讓人覺得無比舒服。
而他對麵的人,臉色則有些黑:“公子,公子!”
“嗯?”白衣男子回神,發現自己的茶滴了一桌子——他聽得太過神了。
“哎呦,兩位客人,來,小的幫你們擦擦。”小二剛好路過,替兩人將桌子上的茶漬擦去。
白衣男人又品了一杯茶,哪怕是這極為普通的茶,被他品著卻有一股絕世好茗的感覺,忽然他道:“你覺得我去當夫子如何?”
方才他聽眾人交談,說白子衿的語文老師不過關,現在還沒找到。
茗餘手一抖,茶水蕩出,完了,他就知道……
“公子,你去當夫子做什麽,有誰配得上給你教?”茗餘苦口婆心的勸著,“而且你看啊,我們來天合的目的不是這個,我們不如去鬼王府當差。”
對!去鬼王府當差!
這樣不僅能遠離白子衿,還能讓王爺看到鬼王和白子衿的恩愛,王爺就能死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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