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子衿在鳳驚冥胸口噌了噌,星眸卻閃過憂色。
她娘的遺體沒找到,太皇太後又想殺她,還有那個危險的男人,她怎麽可能一點都不擔心。
鳳驚冥懷抱佳人,想到今日和順帝討論的東西,桃花眼卻閃過幽光。
門外
阿落一臉冰霜的守在門外,白閻則麵無表情的站在另一旁。
過來送傷藥的侍衛神色都有些不自然,一人試探的詢問:“白閻大人,這位姑娘是?”
他們經常與伊人聊天說笑,卻從未見過阿落,尤其是阿落冷得讓他們不敢靠近。
聽到侍衛詢問自己,阿落也像是什麽都沒聽到一般,神色冷漠的守在門口。
“王妃的人,阿落。”白閻簡潔的回答,將袖子拉起,露出傷口。
侍衛又偷看了一眼阿落,正欲再開口,白閻卻冷道:“上藥。”
“好好好。”侍衛一邊上藥,心裏卻疑惑得不行,還忍不住又看了阿落幾眼。
白閻忽然覺得這小子有些不順眼,他看向阿落,見阿落神色漠然,對侍衛的偷看無動於衷。
“好了,你下去吧。”白閻拿過侍衛手裏的傷藥,讓他下去做事。
阿落正目視前方,忽然一個小瓷瓶出現在她的視線,她偏頭冷漠的看著白閻。
白閻麵無表情:“上藥吧。”
阿落冰冷的眸子裏劃過詫異,她受傷的事連伊人都沒注意到,白閻居然注意到了。
阿落點點頭,拿過藥瓶到轉角處上藥,然後將藥瓶還給白閻,同時有些不自在的遞給他一張紙條。
上麵寫著兩個字:多謝。
“不用謝。”白閻開口,卻見阿落已經恢複成剛才的冷漠,看著前方,好似剛才的事沒發生一般。
白閻深深的看了阿落一眼,沒再說話,站回門的另一邊。
第二天,順帝忽然下令,讓武官都準備好禁衛軍副統領的選拔,引得朝中掀起驚濤駭浪。
副統領不是已經有了,皇上這意思是要罷免向瑞遠?
然後就有許多人去查,得到的消息是向瑞遠倨官而傲,衝撞了撻拔王子,還和撻拔王子出手打鬥,導致撻拔王子受了重傷。
於是就有許多人感慨這撻拔岩簡直就是作死,卻隻有幾個人知道,受重傷的並非是撻拔岩……
安國候府一片肅意,向瑞遠還躺著沒醒過來,安國候夫人哭得不行。
“你讓她別哭了!”安國候聽得無比煩躁,“這都是那個逆子自作自受,哭什麽哭,老子還沒死呢!”
安國候夫人又悲又怒:“你要為我兒做主!”
“做主?做個屁的主!”安國候暴怒,指著昏迷的安國候,“我舔著老臉求皇上給他謀個官職,可他做了什麽混賬事!”
“你讓我做主,你知道他得罪的是誰嗎?你是要我去質問撻拔王子,還是去質問太皇太後,這都是你寵的!把他寵成沒長腦子的東西!”
要不是向瑞遠昏迷了,安國候都想揍他一頓。
安國候夫人又哭去了,像哭喪一樣。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