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醫生卻告訴孟文曉,她天生子`宮壁薄,如果流產,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再有孩子。
宮刈年聽醫生這麽說的時候,像是在寒冬臘月裏凍了一整宿的乞丐嚐到了一口熱粥,整個人都活過來了。
孟文曉很糾結,他看的心疼,卻又生出一星星的期望。
可,孟文曉給出的結果卻讓他崩潰。
孩子留著。
可她要離開這裏,且,宮刈年永遠都不能出現在她麵前。
否則,立刻手術。
這個要求,幾乎是在要宮刈年的命。
可他還能怎麽辦?
除了答應她,他別無辦法。
孟文曉走了。
甚至走的時候,都沒有見他一麵。
剛開始那幾天,宮刈年每天都想她想的睡不著,擔心她去一個陌生的地方會不習慣,擔心她照顧不好自己……
可他不敢找,怕她發現後跟他翻臉。
忍啊忍,就這樣,他忍了一個月,他實在忍不下去了,要再沒一點兒消息,他會瘋的。
他查了。
查她現在在哪裏,她隻說了自己不出現在她麵前,他就查查她現在過得好不好,不算食言。
知道她過的好,宮刈年才活了過來,隻是隔著屏幕看那邊人給他發的照片和視頻,畢竟和真人相差太多。
可他不敢去。
他這是真不敢。
一直到孩子出生,宮刈年都沒敢踏入過那個城市一步,牢牢的堅守著曾經的諾言。
他不能再讓孟文曉失望。
沒有人知道,他忍的有多辛苦,也沒有人知道,那些無眠的夜裏,他是怎麽度過的。
可,他到底是個人,不是神。
一年,能忍。
第二年,他忍不住了。
偷偷跑去看了一眼她和孩子,遠遠的,甚至連推車裏孩子的臉都看不到,可他知道那是個白白胖胖的小男孩,那是他兒子,他見過照片的。
就這一次,像是染上了毒癮一般,他開始頻繁的往鹿城跑,且越來越頻繁。
最後,直接住在了鹿城,不走了。
他覺得自己病了,病的很嚴重,一天看不到孟文曉和孩子,他就坐立難安。
宮刈年的那個公司是按照協議給了虞家的,雖然最後虞家在風口浪尖中,那個公司沒保住。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