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離看著他那個樣子,大概是清影的下在裏麵的藥起作用了。
赫連墨嘿嘿的笑著,他望著清影,笑容要多猥瑣就有所猥瑣。他將自己的魔爪伸向清影,清影嬌媚的笑著往床上退去。
“小淘氣。”赫連墨一邊笑一邊起身追逐,等到他就快要將清影抓住的時候,清影往右邊逃走,赫連墨撲通一聲撲倒在床上,然後再也起不來了。
清影暗暗鬆了一口氣,她擺了擺手對躲在床後的冷離與清音說道:“出來吧,沒事了。”
冷離笑著走出來來到桌子前,她將酒壺的壺蓋打開,嗅了一下,嘴角一勾,隱隱的笑道:“欲酒,這可是一個好東西哎……”
清影身子一震沒有想到她動作那麽快速還是沒有逃過她的眼睛,她嘴角一扯,神情清冷的說道:“你以為我真的心甘情願做一個青樓女子嘛,看著這些滿身銅臭官僚氣息濃鬱的男人我就惡心,所以略施小計,掙他們的錢,天經地義。”
冷離坐在椅子上,卻不以為然,她淡漠的說道:“你當我是傻子嗎,論毒,我可比你知道的多。這欲酒可是用很多珍貴的藥材才調配而成,你一個青樓女子掙的錢也不多,怎麽可能會用得著這麽昂貴可以讓人產生幻覺而不被人察覺的藥。”
清影原本想要掩飾卻發現根本掩飾不住,冷離的那雙冰冷的眼眸太具有穿透力了,讓人無所遁形。
她隻能尷尬的笑著,卻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冷離不緊不慢的說道:“其實我並不在乎,你是誰的屬下,有什麽目的。隻要你不是與我為敵的,我會留你一條性命的。但是倘若你是敵人,我也不會心慈手軟的。”
清影立刻說道:“這一點,我雖然我的主子讓我不要表明身份,但是我與燕王妃絕對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
冷離冰冷的眼神探究的看去,仔細思量著清影話裏的真假。其實她很想知道清影的主子是誰,可是看清影認真堅定的顏色,隻怕用死逼她,她也不會說的。
既然如此,自己大可以利用她,繼續從她的身上套取情報,自己何樂而不為呢。
冷離起身,對清影說道:“那麽以後清影姑娘有任何的消息都請派人到燕王府通傳一聲。”
“我知道了。”清影從冷離冰冷的眼神裏回過神來,冷離放過了她,讓她稍稍的心安。可是赫連軒那裏她要怎麽處理,她真不敢好意思告訴赫連軒,自己的身份也差一點就被拆穿了。
果然,當初真的應該殺了冷離的!
冷離與清音離開了嫣紅閣,今日的太陽還真是毒辣。她見平日裏街道行人紛紛,怎麽今日這麽少。
她正在狐疑著,就聽見走過她身邊的一對婦人說道:“唉,眼看就要秋收了,可是這天這麽旱,好多糧食根本成熟不了,看來今年的收成照比往年可是要少很多了。”
另一位婦人也是有憂心忡忡的說道:“是啊,前幾日那零星的雨根本就解決不了什麽問題。我聽說了,咱們這京城周邊的還好,還有很多地方都幹旱的不行。”
兩個婦人無奈的搖頭遠去,冷離站在原地,思量著她們的話,她抬頭看看熾烈的天空,計上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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