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軒與冷離攜手離開,將柳貴妃和赫連軒遠遠的扔到了身後。
柳貴妃藏在袖管裏的雙手緊緊的捏著,然後憤恨的盯著冷離與赫連軒遠去的眸光。
“母妃,你別生氣了,你的身子還沒有好呢。”赫連塵走到柳貴妃的身邊,怪壞的說道。
“可惡,真是養虎為患,當初真的應該殺了他,永絕後患的。”柳貴妃因為發怒,她咬著牙都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赫連軒四下打量了一下整個寢殿,還有服侍在裏麵的宮女太監都在外麵,他壓低了聲音勸道:“母妃,你別生氣了,這裏是父皇的寢宮,小心隔牆有耳。”
柳貴妃回過神來,她用手抵住唇瓣,知道自己剛才的話要是被皇上知道了會惹出不小的麻煩,她尷尬的說道:“好了,你隨我來承和宮,這件事情我們還需要從長計議。現在你父皇根本不肯見我們,你一定要趕緊想一個辦法,哄哄你父皇才行。”
“是,母妃,你放心吧,一切有我呢。”赫連塵長眉緊蹙,扶著柳貴妃走出了寢宮。
柳貴妃所說的也正是他所擔心的,現在皇上每次有事都會第一時間想要讓赫連軒幫自己解決,他不得不防。
而且最近這幾日,赫連墨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自從上次他們在雲府的後花園裏因為除掉方嬪的事情大吵一架之後,他變得比以前還要低沉不說,連他平日裏看自己的眼神都有些變化,而且他好像背著自己正在籌劃著什麽。
一個赫連軒還不夠,倘若連赫連墨也要叛變就不好了,看來他必須想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讓赫連墨重新歸順自己。等到利用完他,他若是安分守己,他還能夠留他一條性命,倘若他心比天高,就別怪他,心狠手辣了。
冷離與赫連軒坐在回去的馬車裏,她倚在赫連軒的懷裏,一路上都非常沉默。
良久,赫連軒問道:“離兒,怎麽了?”
冷離神色淡淡,她徐徐說道:“我在想一件事情,柳貴妃與赫連塵都不是懂毒的人,他們怎麽會這麽聰明利用噬魂草呢。上次在皇太後的檀香裏加入斷腸粉,還有皇太後為了幫我們陷害柳貴妃的時候,赫連塵也是很快就找到了藥粉來讓宮女定罪。莫不是柳貴妃的身邊有懂毒的人?”
“會不會是趙儒呢?”赫連軒問道。
冷離眸光沉沉的搖頭說道:“不會,我說過了他不懂毒,他所會的那些也是那個時候從苗人那裏學來的。現在苗人那邊有韓修靈,我信得過她。”
赫連軒眸色沉沉,“那我明天就派人讓他們在柳貴妃的宮裏好好調查調查。”
“嗯,小心為上不要打草驚蛇就好。”
“是,離兒放心,為夫什麽時候辦砸過事情?”赫連軒淡淡一笑,他嘴角的弧度非常好看。
翌日。
冷離與赫連軒剛剛睡醒,正在梳洗打扮,清音跑進他們的寢室說道:“啟稟燕王,燕王妃,有一個叫做向星寶的道士求見。”
冷離望向赫連軒,赫連軒從她點點頭,示意著就是他找來的人。
“你將他帶到偏廳,我和王爺即可就去。”冷離對清音說道。
清音乖巧的應了一聲,轉身走出了寢室,招待著向星寶來到了偏廳,讓他落座,又告訴他稍等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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