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我姐姐讓我來告訴王爺,昨日闖進皇宮的那個人好像是女真族的人。”清音壓低了聲音,眼睛四處掃視了一圈見沒有人注意這才說道。
赫連軒一聽是女真族的人,原本溫然的眼眸瞬間變得犀利起來,看來他們上次利用赫連紹不成,這次想要搞出什麽花樣。
“有沒有查探到他們現在人在何處?”赫連軒的細長的雙眸已經沒有了往日裏水波無痕的樣子,轉而變得更加銳利。
“王爺,不是他們,是他。女真部族的人隻來了一人。”清音繼續說道。
“哦?”赫連軒拉長了語調,他神色一凜,沒有想到女真部族的人會有這麽大的膽子,當真是讓他小看了那個隱在匈奴可汗淫威之下的女真部族了。
“現在那個人已經逃到了京郊城外的慈恩寺裏,王爺你要去嗎?”清音小心翼翼的問道,那日冷離說的話她是聽見了,那個人的武功決不再冷離之下,她隱隱擔心赫連軒的安危。
赫連軒卻非常自信的說道:“我一人便可。”
“王爺,不如讓風影跟著一起去吧。”清音知道風影如果不隨同一起去,那麽冷離知道以後這天可就要鬧翻了。
“無事。”赫連軒旋即轉身走出了書房的庭院外的月洞門,一陣冰冷的寒風吹過,讓清音一陣惡寒。
赫連軒獨自去見女真部族的人,她到底要不要和冷離說呢。
她左右為難的站在庭院裏走來走去,一直到天色漸暗,書房裏亮起了火燭,冷離還是沒有出來。
另一邊,赫連軒騎上快馬直奔京城郊外,他與匈奴可汗沒有任何的往來,與女真部族的人更是沒有接觸過,他急於想要知道他們的目的,哪怕隻是一些細微的消息對他來說都是好的。雖然像是有些饑不擇食,可是總比他們亂撞來得強。
他來到清音說到的慈恩寺,廟宇不大,隻有三層大殿,最後麵就是和尚居住的廂房。他將馬的拴在柱子上,斂袍走進慈恩寺裏麵。
慈恩寺因為靠近國寺,香火並不鼎盛,來往進出膜拜的人很少,偶爾碰見到也是一些老弱之人。
寺廟裏的隻有三三兩兩的小沙彌,都是非常謙卑,他們見到香客也都是垂著頭,默默行禮然後離開。
赫連軒雙眸冷冷的掃視著慈恩寺的上上下下,裏裏外外。以前他居然都沒有注意到,這座慈恩寺其實非常奇怪,雖然懸掛的很多旗幡和彩綢都像是佛教可是細心一些就會發現這全部都是薩滿教的習俗。
將佛教與薩滿教混在一起,可見這些人不過是為了掩蓋身份而已。
一個小沙彌走到赫連軒的身邊,雙手合十問道:“這位施主,有什麽可以幫助你的嗎?”
赫連軒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帶我去見你們住持。”
小沙彌立刻為難起來,“這位施主實在是不巧,住持現在正在見客,不方便出來。”
赫連軒一聽也不惱,他直接撕開小沙彌的衣襟,他的胸口上紋著一頭狼的紋身。他滿目慌張,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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