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才短短的一個上午的時間,冷府已經是門可羅雀,以往約好上門拜訪的人,個個個消失得無影無蹤。
王府的馬車停在冷府門口,赫連軒攜著冷離,在周圍經過的人的恐懼的目光下,轉而便進了冷府大門。
可真算得上是慘淡,冷離四處瞅了瞅,連丫鬟奴才都沒有兩個。
冷紹正坐在正廳裏麵發愁,冷鋒就坐在他身旁,兩個人同是一臉悲哀而絕望的神色。
冷離緩步走過去,開口便問道:“父親,不知道姐姐的病怎麽樣了?”
冷紹見是冷離,似乎更是悲從中來,哽咽了好一會兒才輕聲道:“她……她那是會傳染的急症啊,太醫現在都不讓我跟你哥去看她了!唉,我的女兒呀!”
冷離差點憋不住想放聲大笑,沒想到冷紹即使演戲,都裝的這樣像,一點也不像是假裝而成,反倒是事實似的。
赫連軒在主位上坐下,冷離連忙扶住冷紹顫顫巍巍的身體,生怕他一個支撐不住便要倒地似的。
“離兒,我請的姚太醫,他跟我多年交情!”冷紹趁著這點空隙在冷離耳邊輕聲道,外人看起來他連嘴唇都沒有張以下,但冷離卻是聽得清清楚楚。
“父親,不若我是看看姐姐吧,好歹我還是有一點醫術的!”冷離著急的道。
哪知道冷紹堅決的搖頭,“離兒呀,你姐不是什麽中毒,而是急症,這要是被傳染了,咱們冷府可擔待不起呀!”
“但是父親,她是我的姐姐,雖然以前咱們姐妹的關係算不得好,但是現在畢竟時間不一樣了,離兒也懂得了!”冷離似乎很難受,捂著眼睛一臉悲戚。
連赫連軒在旁邊看著都是有些於心不忍,連忙上前抱住冷離的肩膀,“離兒,父親說得對,咱們不能一時意氣,先讓太醫好好診斷一點咱們再去吧!”
冷離泫然欲泣。
“現在姚太醫都不是我們可以隨便見的了,他自己也說了,見過你姐姐的人,都要被隔離,如今姚太醫自己……”冷紹一陣哽咽,感覺很對不起姚太醫似的,讓他這麽一大把年紀了還跟著受苦。
一屋子的人惺惺相惜,站在窗格上偷聽的人終於心滿意足的離去,唇角帶著璀璨的笑意。
待門外輕若的呼吸聲散去,赫連軒朝屋子中三個人使了個眼色,才分別鬆散下來。
冷紹絲毫也沒有覺察到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見此不由撇低聲音問道:“王爺……”
赫連軒擺擺手,視線在方才人影閃過的窗格一閃而過,才笑道:“怕是什麽人趕著來抓把柄呢!”
幾個人不由得都深深吸了口冷氣。
一時間屋子裏麵沉靜如水,幾個人的功夫也算不得差,特別是冷紹,沙場征戰多年,卻壓根沒有感覺到什麽地方不對勁。
赫連軒淡淡的笑容撫慰的味道濃烈,“他隱藏得極好,你們沒有聽見也正常,如果不是我進來的時候看見了他的身影,恐怕也懷疑不到這裏去!”
冷離接過話端:“這人若是不出意外,應該跟赫連塵有極大的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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