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轉過頭,將一把鑰匙遞給楊。
楊接過鑰匙,一個人走進實驗室,然後用鑰匙打開了扣在手上的手銬,把手銬丟到一邊,朝著病床走了過去。
葉博士也又按了一下關門按鈕,將玻璃門給關上了。
現在實驗室裏就隻有楊和昏迷的李醫生兩個人了。
……大廳裏的一眾研究員,看到這一幕,倒是稍微鬆了口氣。
至少,這第二個“感染者”,也被關到實驗室裏去了。
不用擔心他會突然在大廳裏暴起傷人了。
這個實驗室的玻璃,看著簡單,可實際上無論是圍牆,還是門,都是采用遠超普通防彈玻璃的標準建造的。
憑人力是絕對無法破壞、衝出來的,所以大家自然是放心的。
可是,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大家也都有些疑惑——為什麽要把這兩個感染者關在一起呢?
感染者的攻擊性有多強,大家都是見識過的。
兩個感染者放在一起,豈不是會爆發出慘烈至極的廝殺?
想想就知道肯定是不死不休的。
這樣做,有任何的好處和意義嗎?
眾人都一片費解。
甚至,有幾個人都朝著那邊的梁先生和葉博士走了過去。
一個人最先走過去,問道:“葉博士,梁先生,二位這是……這是要幹什麽?
這個楊醫生不是已經感染了麽?
怎麽可以把他和也感染了的李醫生放在一起呢?”
葉博士和梁先生當然知道自己要幹什麽,但是,心情沉重的他們,都有些不想解釋。
梁先生頓了頓,道:“別問了,看就對了。
這夥子,可能是我們僅存的希望了。”
……眾目睽睽之下,楊來到了病床旁。
他先是簡單地觀察了一下李醫生。
李醫生顯然是被注射了鎮靜劑,昏睡得很沉。
但此刻的李醫生,已經和白見到時,大不一樣了。
他身上沾染著大片大片的血液,還未完全幹涸——由於擔心傳染性,哪怕是把他控製起來之後,研究所的人員也不太敢對他進行仔細的清理,隻是用一些毛巾擦拭了一下。
而作為瘋狂的代價,他的身上,頭上,到處也都是傷痕。
鼻青臉腫已經不足以形容他現在的狀況了。
不誇張地,他現在渾身上下已經找不到什麽好地兒了。
而且大多數都是被他自己抓傷、撞傷,也就是自殘出來的。
短短幾十分鍾的爆發就讓他成了這樣,可見被感染之後的人會有多瘋狂。
不過,相較於之前那個最初的女感染者,李醫生當然還是輕了不少。
至少整個人還不至於到奄奄一息的地步,傷勢也大多數是皮外傷,還沒有太深入、可能致命的傷勢。
楊掃了幾眼,便不再看了,伸出手,搭在了李醫生的手腕上,釋放出氣勁,直接地探查了一下李醫生的身體狀況。
果不其然!又是那種狂暴而陰狠的毒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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