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這些年,對我太好了。”
於國濤之前給楊介紹劉平山時,了劉平山是他的老朋友、老恩人。
這可不隻是客套。
事實上,自從劉平山那次幫他擋了刀子之後,他對劉平雲的態度就已經完全不是對下屬這麽簡單了。
逢年過節,於國濤有好幾次都把劉平雲一家叫到家裏來吃飯,給他們準備最豐盛的晚宴。
劉平雲遇到困難,於國濤也是會以各種方式,第一時間給予幫忙,幫他解決。
劉平雲偶爾工作出現一些紕漏,於國濤也很少真正怪罪他,甚至有的時候還會幫他承擔罪過。
這樣的態度,已經基本上像是在對待親戚一樣了。
以堂堂軍區大佬的身份,做到這種程度,可見於國濤對劉平山有多好了。
“那你老實,你是不是有什麽埋怨我,或是……埋怨軍區,埋怨組織的地方?
我真得很搞不懂,是什麽讓你都能背叛我們,去幫恐怖組織做事?
這是為什麽?”
於國濤壓抑著心中的悲憤,盡量平靜地這樣問道。
劉平山聽到這話,終於是忍不住淚崩了。
沒錯,淚崩了。
他一個三十多歲的大男人,平日裏儒雅隨和、處事不驚的大佬秘書,此刻卻是忽然撲跪在地上,淚如雨下。
他一邊流著淚,一邊真得跪了下來,對著於國濤這邊,磕了三個頭,強忍著哭腔,道:“於先生,我真的,真的,對不起您!您就算殺了我,我也一點都不怨您。
我更不會怨組織和國家。
我……我真得也是沒有辦法啊!”
於國濤此刻其實眼睛也有點微微濕了。
聽到這話,他好像聽出了一些端倪,微微皺眉,道:“你沒有辦法?
你是……遇到什麽問題了?”
劉平山聽到這問題,忽然沉默了,他什麽也不,隻是,繼續磕起頭來。
一個一個接一個,每一個都磕得很用力,頭都在水泥地上撞出“咚咚咚”的聲響,額頭很快都開始破皮、滲血了。
“劉平山,你別給我磕了!你他娘的給我啊!”
於國濤一拳砸在鐵門上,對著劉平山怒吼道。
劉平山眼淚流得更快了,卻還是不話,繼續磕頭,磕得更加用力了些。
“話啊!”
於國濤吼道。
而在這個時候……一道聲音伴隨著一陣腳步傳來。
“伯父,別吼了,他不會的,”楊緩緩走來,道,“事關自己妻兒的性命,他怎麽可能的出口呢?”
這話一出,還在磕頭的劉平雲忽然渾身一顫,動作一僵。
他那盈滿淚水的眼裏、深處,閃過濃濃的不解。
這家夥怎麽知道的?
他怎麽會知道這種事?
而於國濤也是微微一僵,緩緩轉過頭來,看向楊,道:“什麽意思?
你……又得到了什麽消息?”
楊點了點頭,道:“這位劉秘書的妻子和女兒,被恐怖組織給控製起來了,而且隨時有生命危險。
劉秘書會做今這種事,估計也是被逼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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