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立馬點頭,準備去給侍衛下令。
可這個時候,楊卻是開口了,道:“等等,國師、陛下莫急。
這件事事關重大,索鳳肯定也知道問題的嚴重性。
倘若把索鳳叫過來,當麵對質,那她若是不承認這藥是解藥,那局麵不就僵住了?
她現在畢竟中著毒,遭受著痛苦,倘若她真得鐵了心要抵賴,陛下您難道能狠下心來逼迫她承認事實麽?”
這話一出,國師停下了腳步,國王也覺得不無道理。
索鳳現在畢竟是中毒的那個人,麵部都已經要潰爛了,痛苦不已。
這種情況下,如果她強行不吃這解藥,硬這不是解藥而是毒藥,那……國王也很難狠下心,強行逼她吃下。
索鳳不服藥,也就無法證明這解藥是不是真的解藥,也就沒有了最大的證據。
沒有絕對的證據,國王肯定也不舍得直接就判自己的親女兒有罪。
到時候局麵可就僵住了。
“那你有什麽主意麽?”
國王看著楊,道。
楊點了點頭,道:“我們現在的主要目標,其實就是讓索鳳吃下這解藥。
為了達成這個目的,可以先演一場戲。
不過這場戲,可能對陛下您有些殘酷。
您得偽裝成還不知道這件事的真相。”
國王聽到這話,也隱約明白了意思,沉默了幾秒,點了點頭,道:“沒事,我頂得住。
這件事畢竟牽涉到鳳兒和菲兒兩個人,我是不會偏袒任何一個人的,也是一定要找出真相的。
為此,哪怕強忍心痛、演一場戲,也無妨。”
“那就好,”楊點頭道,“那等會,陛下您就拿著這解藥,去找索鳳。
就這樣……”……一刻鍾後。
玉鳳殿裏,臥房中。
索鳳正躺在床上,不停地倒吸涼氣,痛苦不已。
又過了一晚上之後,她臉上的情況依然變得更加慘烈了。
先前的傷痕,不但沒有愈合或是停下,反而在繼續開裂。
整張臉已經徹底比血色的裂痕給覆蓋了,密密麻麻,令人惡心。
而在此基礎上,與昨隻是一部分傷痕開始化膿的情況相比,今,大部分的傷痕都已經感染化膿了,部分比較嚴重的,已經開始潰爛了。
如果中毒的第二,她就已經變得相當醜陋,臉都不能看了的話。
那到今,她的臉,就已經不像是張人臉了,爛得像是裏的克蘇魯怪物。
花在一旁拿著手帕和傷藥,不停地試圖給索鳳清創,可到現在這個地步,哪怕隻是想清創,都是非常困難、徒勞的事情——沒辦法,現在整張臉都已經成為創傷了,這還怎麽清洗啊?
“嘶——疼……疼疼疼……”在花下一次動手的時候,索鳳又是一陣痛叫,伸手將花推開了。
花也是沒辦法,道:“主子對不起,可……可這實在是沒辦法啊。
傷口太多太嚴重了,實在沒辦法不碰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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