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景並未害怕,反而是安撫著趙韶歡。
趙韶歡在南宮景的安撫下,也冷靜下來:“你先活的過今天在說。”
三當家作惡多端,今日之事,不過是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即便沒有她替天行道,三當家早晚有一日會被他人教訓。
將三當家圍得是水泄不通的虎頭山弟兄,看向三當家的視線,也帶著以往所沒有的冷漠。
三當家捏緊拳頭:“新仇舊恨,來日再報。”
隨後,三當家在中間扔了煙霧彈。
煙霧彈擋住了眾人的視線。
南宮景不假思索,便伸出手,擋住了趙韶歡的眼。
趙韶歡也踮起腳尖,為南宮景擋住了眼。
兩人在龍虎山互相扶持,也落在了剛剛趕來的歐陽宸的眼中。
歐陽宸嘴角泛起了淺笑,猶如耀眼般的太陽。
“天啊,這兒是發生了什麽,南宮景,趙韶歡,你們沒事吧?”
趙韶歡聞聲,放下了擋在南宮景眼的手。
隨後,她將南宮景的手放下,朝著聲音來源地看去。
為首的歐陽宸,帶著精兵出現在他們的跟前,雙眼內滿是擔憂,突然想起了,小弟的事:“等等,我發現了一個人。”
“什麽,你發現了誰?”歐陽宸有點接不下趙韶歡的話。
趙韶歡咳嗽幾聲:“小弟,你可以出來了。”
小弟從樹後麵走了出來。
這乖巧的模樣,也讓歐陽宸發愣:“你在虎頭山上生了這麽大的孩子?”
“小舅舅。”趙韶歡都要被氣瘋了,轉過身,望向南宮景時:“景,你瞧瞧,小舅舅總是這般欺負我。”
南宮景剛含笑的眼,在聽見趙韶歡所說的話,便立馬變冷,直直地盯著歐陽宸看,好像這眼神在說,誰也不能欺負趙韶歡。
歐陽宸和南宮景認識已久,自然也知,南宮景的性情。
故而,歐陽宸嘴角抽了抽,心裏暗罵:重色輕友。
歐陽宸表麵並未說什麽,反而說道:“我剛才是開玩笑,隻是這人怎麽長得很像一個人。”
“小弟,你和國舅爺說一下,你叫什麽。”趙韶歡一想到,這來到荊州解密壁畫時,發現這小弟,便覺得這世間真是奇妙。
小弟恭敬地回答:“回稟國舅爺的話,草民叫做白玉棠。”
“白玉棠?”這京城裏,就隻有一個姓白的,而這白家正是當朝的丞相府,同時這也是歐陽宸即將定親的白家嫡女在外走失的親弟。
歐陽宸的思緒很多,但還是走到了白玉棠的跟前:“走,我帶著你回家。”
白玉棠驚訝地望向歐陽宸。
趙韶歡被這孩子呆萌的樣子逗笑:“白玉棠,我可是有說過,會幫你找到親人的,而這國舅爺在過幾日,便要和你嫡親姐姐定親。”
白玉棠自然地接話:“那就是姐夫咯,姐夫在上,請受小弟一拜。”
歐陽宸不好意思地繞了耳朵:“趙韶歡,你怎麽知道這事?”
“這都得虧景在我麵前說起,你最近要和白家嫡女定親,說起這白家多年前走失了嫡子,我便想到了,小弟說過自己叫做白玉棠,故而便詢問景,才將這些事兒串聯在一起。”
這應該算是瞎貓碰上死耗子——湊巧而已,趙韶歡這般笑著。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