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景低頭,看著這熟悉的密碼,便蹙緊眉頭。
“王爺,密碼上麵說了什麽?”越見南宮景如此生氣,當場疑惑。
南宮景抿著嘴唇,複雜地看向越。
“師妹被大皇子囚禁在身邊,不得回到荊山。”
越一時無言以對,也不明白大皇子為何這般做。
唯獨,南宮景太懂得,大皇兄根本就是衝著他來的。
在外室的南宮景,和越正在商量之後的事該如何是好時,在內室的趙韶歡因為半夜想要去上茅房,也便起身了。
她正迷迷糊糊地穿著繡花鞋,就聽見不遠處傳來的聲音。
“師妹如今過得可好?”
這是南宮景的聲音?
師妹?
那是哪號人物?
趙韶歡怎麽都不知道有這樣的人。
接著越再次回答:“如王爺想的那般,整日被戴著人皮麵具,以歌女的身份出沒在大皇子身邊,被大皇子妃排擠,現在正在跪地板,而大皇子還在盯著看,似乎不想要讓事情就這樣順利地解決。”
“你說,大皇兄即便是看見師妹被排擠,也不願意出手?”南宮景的心跟著被握緊,那可是他的師妹啊,居然被如此對待。
越嗯了一聲。
他正想要說什麽,卻看見趙韶歡在這屏風之後,這會也連忙停止了其他的言語來。
可南宮景並不知道趙韶歡已經醒來。
他雙手放在身後,想到這發生的種種,隻覺得頭疼。
當被塵封的往事,因為師妹的突然出現,也浮現在眼前。
他因為早些年時,有事路過荊山。
當時天公不作美,一連下了好幾次的雨,他因為沒有辦法原路回到帝都,就隻能將汗血寶馬,停靠在了荊山中的小木屋。
結果,他便遇到了,剛剛下山的師妹,以及師傅。
他們也就這般認識了。
師妹乃是師傅唯一的孩子,自然是捧在手裏。
故而,師妹很好玩,同時又不會容忍其他人,經常和其他人發生衝突,那會的他隻是覺得師妹倒是挺可愛,但沒有任何的男女之情。
直到,那件事情發生了。
大皇兄來找他,同時師傅當日就出事了。
師傅臨終之前,便將他和師妹叫進去,並且囑咐他要好生地照顧師妹,這事被大皇兄知道之後,大皇兄便以為,師妹和他是一對情人。
但南宮景事後解釋多次。
當時大皇兄也沒有說什麽。
原本以為,這些事都會過去的。
可如今看來,大皇兄還是做了極為過分的事,將師妹囚禁在身邊,還不讓師妹回到荊山之中。
回憶完畢。
南宮景捏緊這手中的人皮麵具,麵色陰沉。
越也是頭回看見南宮景露出這般的神情,抱著拳頭:“王爺。”
“南宮景,你這是在幹什麽?”
趙韶歡因為半夜想要去茅房,便下床起來之後,發現在內室和越在說話的南宮景,還有南宮景手中的人皮麵具。
她當場覺得奇怪。
這是怎麽回事?
輕柔的言語,也讓南宮景連忙轉過身,朝著正眯著眼的趙韶歡看去,此刻的趙韶歡多了平時所沒有的可愛。
“歡,你醒了。”
趙韶歡點點頭:“你還沒有回答我說的話。”
南宮景將人皮麵具放在了袖口內,清風淡雲地回避這個話題:“沒事,政務上有點事,需要處理。”
趙韶歡蹙緊柳眉,盯著南宮景那淡定如斯的模樣看。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