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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相守一生(2/5)

作者:一杯醉雨字數:32586更新時間:2019-01-07 14:42:51

    走去。

    新帝登新位,金殿煥金光。朝臣衣朝服,肅穆列朝堂。

    黃成端坐龍椅,聽著樸不花發出那遼遠的嗓音:“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朝廷剛剛太平,哪裏有事要奏。群臣一個個抓耳撓腮,千恭喜萬恭喜,卻是無人奏事。

    “好了,好了。無事也好,那諸位愛卿就先退朝吧。”黃成靠著龍椅,悠閑地說道。

    群臣正要跪拜告辭,卻見一人咬了咬牙,從百官中閃出,跪地行禮道:“啟奏陛下,微臣有事要奏。”

    黃成向下一望,原來是杜襲。

    “哦,杜愛卿有何事奏,可平身來講。”黃成溫和的說。

    杜襲嚴肅地道:“微臣若是不跪著,隻恐陛下不答應。”

    黃成也不勉強,便讓杜襲來講。

    杜襲道:“陛下功德蓋世,威震寰宇。百姓萬民,無不沐浴陛下之甘霖。但聖人言:一陰一陽謂之道。國,既要有萬民之父,也要有萬民之母。陛下還需選取一賢良女子,母儀天下,才可令天道坦蕩,社稷昌盛啊。”

    黃成聽杜襲說了一大段,這才明白了意思。“此事嘛,朕也想過。”黃成道:“隻是朕剛剛登位,先帝與父王也新喪不久,朝野又剛剛安寧,此時成婚,隻恐不妥啊。”

    杜襲道:“平民之婚,乃其家之私事。陛下之婚,乃是國家大事。陛下若說不妥,豈不是將自己與平民一般看待。”

    “杜愛卿說得有理。”黃成道:“有一人朕也想過,但她出身卑賤,隻恐令群臣不敬,令天下不服啊。”

    杜襲欣然道:“陛下所說這女子,可是公主?”

    黃成難為地道:“正是。”

    杜襲道:“聖人所推崇者不是富貴,而是君子。公主品節高尚,溫柔賢淑,正是母儀天下的好人選。”

    群臣聽了,一個個竊竊私語,議論紛紛。朝堂之上立即混亂一片。

    黃成也無奈不已,裝起威嚴的腔調說道:“那就先封公主為貴妃,皇後之事,日後再議吧。”

    杜襲還要勸告,卻見黃成已宣布退朝,隻得怏怏而退。

    公主正在相府歎息,見樸不花來宣讀聖旨,原來是黃成要與自己成婚。公主那陰沉的臉上一下就笑開了花,樸不花走後,她將聖旨捧在掌上看了又看,笑了又笑,自己好像跌入了一個喜悅的深穀,怎麽也爬不上來。

    突然她看見杜襲朝她走來,“喂,你看看啊。”公主急忙跑過去,兩手將聖旨張開在杜襲的眼前。

    “你看看啊。他要和我成婚了。”公主喜悅的說道。

    杜襲隻是歎了歎氣道:“是啊。”

    “多謝你為我進言啊,我就要做皇後了。”公主捋著自己的頭發,高興又高傲地望著杜襲。

    “皇後?”杜襲驚奇不已,睜大了眼望著公主。

    “是啊,皇帝的妻子不是皇後嗎?”公主反問道。

    “哎,”杜襲歎了口氣道:“皇帝有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你隻是其中之一啊,哪裏是什麽皇後。”

    “啊,怎麽是這樣。”公主的笑眉頓時塌了下來,嘴角也垂下了深溝。

    杜襲惋惜道:“若是一般的女子都可做個貴人嬪妃,但皇後卻不僅要才貌俱佳,更要有高貴的出身啊。要不然,連宮女也會笑話你。”

    “啊,竟然是這樣。”公主驚訝地一叫,那聖旨已跌落在她的臉麵。

    “哎,可惜啊。”杜襲感歎了一聲,又告辭而去。

    公主再拾起那聖旨時,竟感覺手裏像捏著張廢紙一般。

    第二天她便成了親。丈夫是皇帝,但她這妻子卻隻是一介妃嬪。

    “妃嬪”她在口裏念著這個字,竟把它念成了“廢品。”

    “可惡。”她咒罵著周圍這金碧輝煌的擺設。

    婚禮並不是很盛大,她很早就聽到了屋外的腳步聲,黃成已宴飲完大臣向屋中走來。

    她急忙抬起手拉好了蓋頭,把最美好的笑容綻開在臉上。

    “愛妃,愛妃。”黃成滿口吐著酒氣,跌跌撞撞地坐在她的跟前。

    他使了使勁,終於揭開了公主的蓋頭。但他實在醉得厲害,那蓋頭就像一大片紅葉,一下從他顫巍巍的手中飄落在了地上,沾在了丟棄的酒水果皮上。他整個人也開始搖搖晃晃,跌倒在地上。

    “陛下,陛下。”公主拿出手帕,輕輕擦拭起他滿臉的酒水。黃成鼾聲正起,滿身的酒氣飄散開來。

    公主欲哭無淚,隻好獨坐到天明。

    卻不料陸遊出征後又遇到了香奈美惠子,一次戰役被俘虜後,二人成了夫妻。

    “走,我們去吧。”香奈美惠子望著窗外明媚的陽光緊緊地揪起了陸遊的頭發。

    陸遊還在熟睡,一下疼得從床上跳了起來。

    “我說你最近怎麽了?”陸遊生氣地怒吼一聲。

    “好,你不去,我自己去。”香奈美惠子下了床生氣地坐在梳妝台前,背對著陸遊。

    陸遊摸著被揪得發疼的頭皮,楞楞地看著鏡子裏反射來的她的臉龐。

    香奈美惠子小巧的手捏起筆來,一下深一下淺地描著自己的眉毛。等到兩瓣香唇塗上了口紅,她呶了呶嘴,又得意地聳了聳眉。

    “好,走了。”香奈美惠子興奮地向外走去,她的雙腳險些被那冗長的白裙所絆倒。

    陸遊隻聽到香奈美惠子扔下的畫筆跌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香奈美惠子出門的時刻,他的頭已不再疼痛。隻有幾縷發絲淩亂地垂在額前。

    等到他坐在床上發夠了呆,窗外的朝陽已升起在天空中央。

    “香奈美惠子,香奈美惠子……”他在屋子裏叫著卻沒有回應。

    “清照呢?”陸遊焦急地問起一個宮女。

    聽著陸遊不安的神色,宮女撲通跪下道:“清照一早起來便出去了,奴婢們要陪同,卻被清照罵了回來。隻看見她獨自乘著馬出去了。”

    “廢物。”陸遊竟然一反常態,那宮女被狠狠地罵了一句。

    不過陸遊可顧不上罵人,他一腳便跨起馬向外奔去。

    “香奈美惠子,你在哪裏?”陸遊望著繁華京城中的茫茫人海隻得無奈地在心裏呼喚著。

    香奈美惠子雖然懷了身孕,一來是沒有多少時日,二來是她年輕貌美,所以絲毫看不出孕婦的樣子。她纖細的身子在馬背上自在地一搖一晃,讓那輕柔的風盡情地吹起她的發絲。

    劈裏啪啦地一陣鞭炮聲在街道響起,緊接著是一陣煙火味緩緩飄來,嗆進了她的鼻孔。不久鼓聲鑼聲也更加喧騰了。

    “你們在什麽啊?”香奈美惠子下了馬,向人堆中跑去。不過她擠了半天才擠進去。

    一個賣藝的牽著一隻猴在人群的簇圍中表演開來。

    那隻猴子在藝人的身上一跳一跳的,一會兒蹲在他的肩上,一會兒立在他的頭頂。

    “這是什麽啊?”香奈美惠子驚奇的喊了一聲。她這個皇宮裏的鮮花可沒見過這樣的野草。

    “耍猴啊,連著都不知道。傻丫頭。”一個穿著正派的公子搖起扇子諷刺著說道。

    “我傻,你敢這樣說我?”香奈美惠子伸出指食來隔著幾個人指向那人的帽子。

    那人盯著香奈美惠子姣白的麵龐,水靈的眼睛,高挑的眉毛,還有纖細的身材,眯起眼笑嘻嘻地道:“哎呀,小姑娘,你那纖細的指頭是在指我的帽子還是在指我的頭啊?要是覺得帽子好看我可以送給你啊。”

    香奈美惠子還在回味著他的話,冷不防地便被他伸過收來,她的手指被緊緊纂在那男子的手裏。

    “你放手。”香奈美惠子一下就怒從心起,抬起腳向那男子的臉上踢去。

    畢竟是有孕在身,她的右腳抬了不高便失去了力氣,身子也差點失去了平衡。

    那男子先是一把抓住了她的腳,接著又一把扶在她的肩上。

    “你放手啊。”香奈美惠子無奈地說道,似乎有求饒的語氣。她開始擔心起腹中的胎兒。

    那男子卻還是不鬆手,招呼起幾個隨身的弟兄。

    幾個放蕩的公子得意洋洋地穿過已漸漸散開的人群向香奈美惠子走來。那耍猴的見事不妙早已牽著猴遠遠的遛去。街道上立即出現一大片空白,將香奈美惠子限定在內。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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