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卿把剩下的紅燒肉全都添到他碗裏,恨恨地道:“膩死你。”
結果蕭侍衛吃完還意猶未盡。
易卿驚呆了,包子也驚呆了。
他從來不知道,男人這麽能吃。
蕭侍衛對包子道:“在軍中的時候,我一頓可以吃八碗米飯。”
包子對他頓時充滿了崇拜。
易卿扶額,兒子,你崇拜一個飯桶幹什麽?
紫蘇把碗洗了,然後帶著包子去上課。
“去哪裏?”
“隔壁村有位老先生,很有學識,包子每旬逢初二、十二、二十二便去請教學問。”易卿道。
說這話的時候,她正在西廂房的書桌前畫著在蕭侍衛看起來是“鬼畫符”的東西。
易卿心裏盤算著要把書桌搬出去,不過再想蕭侍衛大概也就呆幾天,不值得忙活了。
她在琢磨新方子,好記性不如爛筆頭,她自己認得就行。
“對了,蕭侍衛,你叫什麽名字?”易卿忽然想起這個問題,“你是蕭將軍的遠房親戚還是有功被賜姓?”
蕭侍衛從筆架上拿起一支狼毫,“啪——”,斷了。
易卿:“……”
這是三十文錢啊!聽個響兒就沒了?
她不由怒目相視:“三十文!”
蕭侍衛看著她氣鼓鼓的模樣:“怪不得如此差勁。”
“將來誰嫁給你慘了,得被你把腰折斷。”易卿沒好氣地道,把自己手中的筆遞給他,“仔細點用!”
蕭侍衛臉紅了紅,而易卿絲毫沒意識到自己開車了。
蕭侍衛提筆在紙上寫了幾個字。
“這是我的名字。”他把紙推到易卿麵前。
易卿仔細辨認了一下,忽而驚喜,這些她竟然都認識,對一個半文盲來說,這不是緣分是什麽!
“蕭田文?”
這個名字好,通俗易懂,又不會發生剛寫完名字別人已經交卷的慘劇。
就是這小甜文,和這個不會笑的男人,好像不太契合。
“蕭畋!畋!”蕭侍衛咬牙切齒地道。
他自認為很能沉住氣,可是遇到這樣的女人,真是吃受不住。
“小甜甜?這麽甜?”易卿哈哈大笑,“那我叫布蘭妮吧。”
蕭畋雖然不知道她說的什麽意思,還是下意識地反唇相譏:“爛泥扶不上牆?”
易卿:“哼!”","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