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主子是徹底被惹火了,要不然門,不可能如此沒有耐心。
可是,他要怎麽做,他不想傷害秦月言,可是主子的命令也不能違抗。
因為這封信,三號陷入了深深的糾結當中。
另一邊,流白和離歌急匆匆的趕到了燕赤良那裏。
此時,燕赤良的房間還亮著燈,這讓流白和離歌二人,稍微鬆了一口氣,畢竟,不至於打擾了自家王爺的清夢。
流白和離歌二人相視,之後離歌上前,敲了敲燕赤良的房門,然後又回到流白的身邊,對著屋內喊道,“王爺,離歌和流白有事求見。”
“進來。”燕赤良淡淡回應道。、
離歌和流白聞言,內心稍稍猶豫一番,然後離歌推開了燕赤良的房門,二人紛紛走進去。
屋內暖和的很,燕赤良身著裏衣,外麵隻披了一件薄薄的外衣,拿著書坐在桌子前,麵前倒了一杯剛剛沏好的茶,升起了震震白霧,讓燕赤良的臉有些模糊。
“這麽晚了,還來我這裏,莫不是發生了什麽重大的事情?”說這話時,燕赤良的語氣極其平淡,甚至是有些生冷,意思很明白,這麽晚了來打擾他,如果不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離歌和流白兩個人下場可就慘了。
不過,慶幸的是,流白和離歌的事情的確很重大,至少,在他們兩個眼裏是這樣的,不行的是,這件事情,燕赤良知道了,他們兩個的下場一定會很慘。
“王爺,屬下流白做錯了事,前來領罪。”流白立刻跪了下來,向燕赤良請罪。
離歌見流白如此,也跪了下來,對著燕赤良說道,“王爺,這件事,屬下的錯最重,懇請王爺看在流白身上還帶著傷的份兒上,就讓屬下待流白受過吧。”
燕赤良看見流白和離歌這個樣子,便知道,二人惹出了不小的麻煩,可是這二人連事情都沒有說出,他要怎麽判定?
於是,燕赤良語氣無奈又不悅的說道,“你們連何事都未曾告訴本王,本王怎麽知道,你們是否該要罰罪?”
燕赤良話一說完,流白和離歌都張了張嘴,可是話到嘴邊,卻說不出來了,不會從何說起,不知如何表述。
燕赤良更加不悅了,略帶重勁兒的將手中的書甩到了桌子上,然後用著生冷的語氣吩咐道,“說!”
“當初王爺指派我去暗殺王妃的事情,被王妃知道了……”離歌的聲音越說越小,頭都低了下來。
“王爺,這件事情,都是屬下的錯,是屬下一直對王妃娘娘心存誤會,誤認為王妃會對王爺不利,這才會說出了些胡話。”流白不想離歌為自己背黑鍋,便說是自己。
“不,王爺,是屬下沒有和流白把話說清楚,才會……”
“王爺,是屬下的錯,同離歌無關。”
二人紛紛抬起頭,想要在燕赤良的麵前證明,是自己的錯,可是一抬頭,卻發現,燕赤良早已不在麵前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