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非禮勿言非禮勿視,既然已經成家立業,何必再來這種地方花天酒地。”說話的是劉刖,他完全是被拖著來的。雖然在北夏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但他跟在葉宋身邊也有很長一段時間,見識過一份深切的情需要兩個人的相守和堅持,更需要相互尊重。他還是比較保守和固執的。
季林就三大五粗地說道:“我說劉刖,你能不能別在這個地方丟人現眼,你人都已經來了,何必再裝君子呢!該看的看該玩的玩!在京城的時候可把老子給憋壞了,家裏婆娘管得緊得很,等回去了以後哪裏還有這種機會!你們說是不是?”
其他一些成家的兄弟們深以為然,一哄腦就往花樓裏躥。劉刖嚴肅正經道:“不用裝,我本來就是君子。既然你們要鬧那便鬧去,恕劉某不奉陪。”
“欸劉刖!”大家夥都把他給拉住,紛紛唌笑,“你來都來這個地方了,豈是想走就能走得了的,今兒好不容易大家夥又跟從前一樣聚在一處,你就是陪也得陪不陪也得陪!你好歹也是久經沙場的,怎麽能被一個娘們兒給管住了呢,你男人的血性到哪裏去了!走,進去喝上三百杯再說!”
於是劉刖死活被拖了進去,強行灌了幾杯酒。時至半夜的時候,見大家都醉得不省人事了,他偷偷開溜,回到了別莊。他此行來江南並非孤身一人,而是帶了自己的夫人來的,回去的時候他夫人正等著他,未曾歇寢。
那一群不省事兒的,唯恐天下不亂,就在葉宋和蘇靜大婚的前一天,還偷偷摸摸把葉宋拉去了花樓裏,據說要一醉方休。等葉宋成親以後,可能都不會再有從前那樣自由自在的機會了,需得玩個盡興才好。
剛好姑蘇越來越熱鬧,進城的人也越來越多,一切都熱鬧了起來。兩條花街為了吸引眼球,聯合起來準備了一個花魁大賽。來參加競演的人物全是各大花樓裏最為受歡迎的紅牌姑娘。
夜幕一降臨,外麵就擺了一個寬大的露天台子,四周掛上了嫣然的紅燈籠,再配有各種各樣漂亮的花燈,柔和的光線下,緩緩搖曳著步入台下觀眾們視線的女子,一個個均是令人熱血膨脹的性感尤物。
由於天氣暑熱,她們又穿得甚少,抹胸外麵套了一件薄紗衣,襯得身段兒妖嬈火辣至極,搖擺起來堪比水蛇還要靈活。台下觀眾一片火熱,一群從京中來的粗野漢子們,無不讚歎,江南的女人就是要比上京的女人更加的風情萬種。
葉宋被簇擁在中間,她的注意力隻在台上流連片刻,便飄忽不定地四處觀望。
季林就道:“二小姐,你看啥呀,台上那些娘們兒才好看呢!”
葉宋底氣不足地說:“一會兒蘇靜準找到我,你們確定這不是在坑我麽?”
身邊兄弟就三大五粗地說道:“二小姐反正你明天就成親了,就這最後一晚上快活一晚又怎麽了!你什麽時候變得這樣慫了?兄弟們真瞧不起你!”說罷大家都用鄙視的眼神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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