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也不會給我,這聽上去,它對你而言確實很重要啊!”蕭晉吧嗒了下嘴,順手就解開了對巫雁行的禁製。
一感覺到自己體內的氣血運行恢複暢通,巫雁行立刻手腳並用的從床上下去,抬頭剛要說些什麽,就見蕭晉腦袋靠在床頭上,笑容邪惡至極,雙手則捏住了畫卷一邊,似乎下一刻就會將之撕爛一樣。
“不要!”
巫雁行不顧一切的撲過去搶奪,卻冷不丁從一旁飛過來一道黑影,“啪”的一聲,她就被抽的摔倒在地,半邊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脹起來。
“巫雁行,你是不是忘記了自己現在是什麽處境?”蕭晉從床上下來,用手中的流蘇皮鞭抬起女人的下巴,冷冷地說,“欠我的三件事還沒有做完,竟敢就趁我熟睡的時候攻擊我,看來,你的膽子確實不小,杏林山的規矩已經不足以約束你了。”
“沒有,”巫雁行咬著嘴唇搖頭,“我……我隻是想製住你,然後拿回我的……”
啪!
話語被抽在滿月上的一鞭子給打了回去,隻見她嘴唇咬的煞白,俏臉卻是通紅,眼睛裏水波流轉,顯然這一鞭子帶給她的並不是隻有疼痛。
蕭晉嘴角輕蔑一翹,重新坐回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問:“所以,你的意思是說,隻要你有正當的理由,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對我出手,是嗎?”
這明顯是在無賴的轉換概念,巫雁行當然聽得出來,但她同時也明白了,蕭晉並沒有要跟她講道理的打算。
沉默片刻,她慢慢爬起來,低頭說:“對不起,蕭先生,那幅畫對我來說太重要了,以至於頭腦發昏,竟然企圖冒犯您,還請您原諒。”
“還算是有點悟性,不錯不錯!”蕭晉微笑起來,點頭道,“現在,跟我說說,這幅畫為什麽會對你那麽重要呢?”
巫雁行俏臉一白,默然不語。
蕭晉也不催促,再次打開畫軸,看著題跋說:“這上麵最後的落款日期是丁醜年,如果我沒算錯的話,最近的丁醜年正好是二十年前,那個時候,巫大夫你差不多正好是十四五歲的年紀吧?!”
巫雁行雙拳猛地握緊,還是一聲不吭。
“至於這位作畫的‘林士’,”蕭晉用鞭梢啪啪的敲打著畫上的印章,似笑非笑的說,“從蒼勁的字體和精練的線條上來看,應該是個男人;又鑒於你當年為了所謂愛情就跟家裏反目成仇,這個男人是你親人的可能性也不大。
現在,已知這個男人對你來說很重要,且他不是你的家人,那麽,我是不是可以適當的懷疑一下:這個男人……姓陸呢?”
“不是!”巫雁行猛地抬頭矢口否認道,“我、我恨他不死,怎麽可能會保留他的畫作?”
蕭晉眯了眯眼,忽然反手就又是一鞭子抽了過去。這一下他用上了些許內力,直接就抽爛了巫雁行胸前的長衫,在她的雪堆上留下一抹觸目驚心的血痕。
巫雁行一聲慘叫,牙齒直接就把下唇咬破了,鮮血慢慢流淌到下巴上,配合起她絕色的臉龐,有種說不出的妖異之美。
可蕭晉卻似乎已經瞎了,而且還喪失了所有憐香惜玉的能力,非但沒有絲毫的憐憫之情,神情反倒更加的冰冷起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